叶昊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把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爷爷刚才说的那番话，实在让他感到震惊。

叶忠良的脚下，一个临时用来当做烟灰缸的茶杯里，已经装满了烟头，房间里烟气缭绕，充满了辛辣的廉价烟草味道。

刚才的那段时间里，叶忠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叶昊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爷爷可以让自己说话了。

叶忠良点点头，掐灭手中的烟，抬手向叶昊胸口轻轻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