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好了,不好了,修杰啊,你快去小河边瞧瞧,你娘和吴家婶子干起架来了,你快去把你娘拉回来。”
一个村里头的庄稼汉赶忙跑到文家报信道。
也是赶巧,文修杰今天没有去老秀才家学习,而是在家温书做些家务,可不正巧赶了前来报信的人,要是平时,这时文修杰还在老秀才家呢!
听到庄稼汉报信的话,文修杰猛地放下手中的水瓢,忽而一掀开厨房的帘子,一把抓住了庄稼汉的手,急切的问道:
“你,你刚才说,我娘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哎呦,一时听到消息头脑空白,一时都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幻觉里了,有拉着别人重复了一遍。
庄稼汉何时看见文修杰这般失态的模样,看来平时他那副温文尔雅好似与世无争的形象都是因为没有触及到自己心中真正在意的人,而今天这般失态确实是出乎人意料。
“额,就在你娘常洗衣裳的那条小河边。”
庄稼汉摸了摸头脑结结巴巴的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快到出现残影的生物向前方窜了出去。时间之快让人都反应不过来,只留下了身后一脸懵逼的庄稼汉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寡妇,居然敢咒我家男人死,看我不撕了你!”
“是你先挑事在先,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在你嘴里说的指名道姓的,搞得我似乎真的跟人家有一腿,我原本是打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理会你们这些人的,可是却没想到你这么不识相,都污蔑到我跟前来了。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的!”
文修杰和一众人赶过来看时,便是看见这样的场景。自己那平时柔弱的娘骑在吴家婶子的身又掐又打,打的是吴家婶子连连呼痛,痛不欲生。
众人赶忙将两人分开了,废了老大的劲才将正在撕打的两人分开。
两人分开时皆是蓬头垢面,发丝垂落的一幅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仔细看双方身都要或多或少的伤口,无非是一些指甲印和一些淤青。
没过多久,村长也来了,吴家婶子一见到村长,便跪地哭诉道喊道:
“哎呦,没天理了,村长,你看看,这文寡妇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可以为我做主啊!不能因为她是寡妇,你就包庇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