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招之后绯村勾起了猗窝座内心中对于战斗的那份执着,咧嘴一笑的猗窝座一拍胸膛,“感受到了嘛,我体内的血液因为你的战意正在沸腾!”
“你血液如何那是你的事,我所在意的是接下来我该如何拧下你的脖子!”
“来吧,有那本事就来试试吧,希望你不是嘴硬而已。”
哼哼轻笑两声,比起与他人的战斗尤其是十二鬼月换位血战的战斗,猗窝座更喜欢与绯村战斗。
他没有童磨的阴险狡诈,也没有黑死牟的利刃无情,纯粹的拳拳到肉,肉体上的升华与摩擦,千百年来他猗窝座一直期待的不正是如此嘛?
所以绯村的话并未引来猗窝座的怒火,反倒是如火上浇油般令猗窝座的狂热化为疯狂。
细胞在疯狂躁动着的猗窝座动了,同一时刻的绯村亦是如此。
没有眼神中的交流,斗志昂扬的猗窝座纵身一跃,飞身空中,双腿微错间十几道罡风气流凝聚而出。
猗窝座脚下微错间,点点星光若隐若现,宛若冬日的流星在世人还没来得及欣赏那短暂的美好时光,猛然间倾泻而下砸向下方的绯村。
“破坏杀*脚杀*飞游星千轮!”
“来的好!”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击,绯村不退反进,一双拳头被他挥的密不透风,就跟一堵结实的墙面一样。
猗窝座凶猛的攻击落在這堵墙上立时发出“嘭”“嘭”“嘭”的爆炸声,偶尔有几下攻击落在绯村的身后除了带起一些烟尘,以及音柱宇髄天元的惊呼抱怨对方防守疏漏外,竟然未一击打中绯村。
“冰柱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难不成他上辈子是食铁兽吗?”
如此密集的攻击下未伤半分的绯村的身姿在这一刻音柱的眼里别提有多伟岸了。
“。。。”
相比音柱的盲目崇拜,炎柱炼狱杏寿郎对绯村现在的身体状况更显担忧。
“喂喂,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有所保留啊,老实交代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找主公要了什么特效药之类的!比如说猛男给力丸,大力金刚柱什么的!”
只见炎柱炼狱杏寿郎拄着剑鞘在音柱震惊的目光中重新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挪向位于绯村的方位,他可没空赔后者躺在那里耍宝。
“他挺不了多久的,连续三场大战都是以他为主战力,你以为他还有多少体力?”炼狱杏寿郎解释道。
听了此话音柱一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换句话来说,岂不意味着绯村会百分百的战败?
想想战败的后果音柱不寒而栗,此刻就算是想多躺一会儿的他也是同样爬了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了冰柱添一点绵力。
而此时与猗窝座交战正处于白热化状态的绯村可并不了解这些,神经紧绷动作没有一丝放缓的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猗窝座到底是老牌十二鬼月,作为十二鬼月中的常青树,数千年能在其组织中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
尽管曾经惜败于童磨之手,但在绯村看来多半是对方的性格在作祟,不屑手段,狂乐于肢体间碰撞接触,让绯村深刻的了解到对方是个只是个热衷拳拳到肉的偏执狂,而非阴险狡诈之辈。
既然这样那么便战吧!
下一刻绯村加大了拳头的输出速度,数不清的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穿透透明的墙体,迎着倾泻而下的流星逆流而上。
不消片刻那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流星顷刻间被其粉碎,而后去势不减的砸向空中瞪大眼睛的猗窝座。
“罗针!”
没想到在他的数脚攻击下绯村居然还有余力,不敢疏忽大意的他立刻为伴随他脚下的十二枚雪花阵注入大量的鬼之力。
原本柔和精致的雪花阵瞪时变得刺眼,血腥,浓烈的肃杀之意毫无保留的充斥着猗窝座周身十几米范围内。
彼时的猗窝座在面对数目众多的拳头时没有退却,斗气感知放开到最大,在他敏锐捕捉能力下,绯村每一个拳头的轨迹在不断放缓的同时变得清晰可见。
按照术式的提供的便捷服务,猗窝座左突右闪,即便偶尔有几拳躲不过也被其用拳回怼,在猗窝座看来绯村的這波进攻虽然汹涌,但却华而不实。
然而猗窝座这边还没笑几秒钟,绯村的身影就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连同一起出现的还有他那把闪烁着夺目之光冰轮丸。
左突右闪中的猗窝座毫无防备下硬生生的被绯村贯穿了胸膛。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