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听起来和玖卿的任务没有任何关系。

“说说卡瑞娜的事。”

“卡瑞娜原先是个画家，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这个时代，欣赏她那些画的人可不多。她和波恩应该是旧识，哈尔和哈斯都是很小就来到马戏团的，记忆里两人关系很好，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慢慢疏远。”

两个人谈了快一个小时，果然来的早还是有不少优势的，这一个月里哈尔探听到不少秘密，而且他的叙述以另一个视角补充了艾丽莎记忆里一些模糊的地方。

“今天先到这里。”玖卿告别哈尔。

两个人都有所隐瞒，可保持表面合作还是有必要的。

波恩带着她的幻影离开了，她得去找找。

偷偷回到房间，波恩果然是把“她”带回了房间，也省得玖卿浪费时间去找。

把幻影消除，玖卿静静的等着波恩的到来。

夜已经过去大半，远处的喧嚣停止，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淡淡烟硝味，经此一事，恐怕大家都没了睡意。天边很快就泛白，光透过窗户投进来。

“艾丽莎。”屋外传来瓦亚塔的声音。

“瓦亚塔姐姐。”玖卿打开门，乖巧的叫了一声。

真是奇怪，来的人竟然不是波恩，他这么放心是因为肯定她不会醒来还是认为她不会告诉别人昨晚发生的事。

瓦亚塔她是知道些什么，还是并不知情。

瓦亚塔是个孤儿，自己流浪来到了马戏团，这里能让她温饱，她就留了下来。因为长期的流浪生活，落下了疾病，不适合上台演出，就在帮忙做一些后勤工作。

“起来了，那就跟我来吧，大家开个集体会议。”瓦亚塔的脸色不是很好，眼底下有一圈黑色，昨晚也是没有休息好。

玖卿默默的跟在她背后，什么也没有问。瓦亚塔也许是有心事也许是精神不济，并没有注意玖卿。

“这一定不是意外，我觉得是有人蓄意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