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看。”黑色的鬼气翻涌，萦绕在玖卿周围。

“用我给你的力量，来杀我？”玖卿终于停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戚素。

“果然是你，你给我的那块石头是什么东西。”

戚素拿了玖卿的石头就感觉不对劲，她的力量竟然在增强。

正在她感受着强大的力量时，留守在外面的道士把她包围了起来。她依靠强大的力量破开了他们的包围圈，还反杀了一个道士。

她对于这股力量欣喜若狂，要再接再厉多杀几个道士的时候，力量猛的减弱，察觉不对，她不再恋战，匆匆离开。

“可以增强鬼魂力量的东西。”

“你胡说，它明明削弱了我的力量。”一开始是增强的，后来又削弱了。

“你又杀人了。”玖卿看着她，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不带任何感情。

“杀了人又怎样？”这是戚素内心的想法，不加思考就说了出来。接着又恍然大悟：“杀人就会削弱力量。”

“我给你这东西是为了让你脱困的，不是杀人。”玖卿突然伸手，穿过戚素的胸膛。

“该还给我了。”

“不行！”

戚素的话音刚落，玖卿已经收回手。

“把石头给我。”戚素红着眼，狠厉的说，五指成爪，欲夺回石头。

“知足吧，它帮你凝实了力量，你魂体里过多的杂质，都被剔除了。今天来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只是为了知道石头的作用吧。”玖卿拿起叉子，挡住了戚素的手。火焰燃起，叉子瞬间成灰，顺势烧到了戚素的手上。

戚素知道火焰的厉害，直接断了一只手掌，远离玖卿。

新的手掌慢慢化形，戚素的眼里还残留一丝恐惧，她怕的不是玖卿，是玖卿手里的火焰。

这火焰好像天生对她有克制作用一样，光是见到它，心里就会涌上恐惧。

无奈放弃了石头，她又开口说了另外一件事。

“我想和你合作。”很肯定的语气。

“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戚素平复一下心情，还是和玖卿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被困在书里，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不多，可还是知道一点，你经常被以陆曦为首的人欺负，来到藏书室也是因为躲避那些人。你的母亲对你毫不关心，你难道都不恨吗？”戚素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的力量，“那个小道士，你和他也有仇吧，今天你在后面看着，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你看，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陆家，道士，我们可以合作啊，你帮我牵制住道士，我帮你报复陆家，就像今天那样，不是很好吗？”

“合作？报复陆家？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玖卿佯装心动。

“对啊，我们一起，报复陆家，那个小道士，你不喜欢他，我帮你杀了他，怎么样？”戚素看她心动了，上前一步，继续游说。

“陆曦那么欺负你，你一定很恨她，我帮你杀她，折磨她啊，让她跪地求饶，向你求饶，你要她生她才能生，你要她死她才能死！”

“我……不是很信任你。”玖卿犹豫的开口。

“我不会伤害你的。”想起两人之间好像是玖卿更厉害，她又立马改口：“我们之间没有直接冲突的，我要杀的是陆曦。你不是也恨她吗？不要保护她，我们是一条线上的。”

“你吸取过我的精气……”玖卿没有像刚才那么抗拒。

“那是因为我需要破开封印，吸一点精气不会死人的，只是精神会有些不好，你看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我现在出来了，也没有谁被我吸了精气而死，对吧！”

“好像是啊，那我还有几个问题。”

“你说。”戚素很兴奋的应道，这是十有八九是成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