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啊？”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大妈。

“你要买鱼吗？很好养的。”

中年大妈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看起来也就是个初中生，还穿着校服，背着一个黑色书包。

“你有什么颜色的鱼啊？鲜艳一点的有吗？”

“黄色的。”

大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进来谈谈吧，我们养不起太多的鱼。”

半个小时候，玖卿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出来了。

“小丫头，下次有鱼还可以卖给我啊，我就喜欢这种颜色鲜艳的鱼。”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宿主，你有空间吗？”系统眼睁睁的看着玖卿从什么都没有的书包里拿出金条，才这样猜想的。

“芥子，我当然有。”没办法，安歌没有钱啊，她不换点钱怎么生活。

玖卿还没有走多远，就停了下了。

“小张今天怎么回来了？”

“王奶奶好，我生病了，就请假回来休息。”

“生病了？哎呦，生病了可不是小事，这病啊，可大可小，要是往大了说，那可是要人命的，小张啊，你可要去医院好好看看，马虎不得的。”

“孙爷爷，你放心，我没事的。”

玖卿看着张威和周围的老人聊天，老人都挺关心他的，他也很有礼貌的回着。

他背着一个黑色书包，鼓鼓囊囊的。

东城比较落后，都是些没有拆掉的老房子，住的大都是些穷人。

“系统，张威家在哪？”

“东城松门巷32号。就在前面。”

“咳咳咳——”

“妈，你没事吧！”张威刚刚进门，就听到一阵阵咳嗽。赶紧跑进房间。

狭小的房间里放着很多东西，更显的拥挤了，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隐隐泛着光。

“妈！”

“小威，你怎么回来了？”

“妈，我想转学，我们离开这里吧。”

“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是妈不好，我……”张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有，我在学校很好。妈，我没有必要去消费水平那么高的学校，如果不是为了给我交学费，你的病也不会拖到现在……”张威有些哽咽。

“你又来了，那个学校好啊，老师好，学生好，环境也好，都好……咳咳……”

“妈，我这次是认真的。”张威再次打断了张母的话。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

“妈，你看，我们有钱了，我们可以换个更好的环境，你也可以住最好的医院，有最好的医疗环境，到时候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张威一把拉开书包的链子，把钱给张母看。

“你，你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张母手都在哆嗦。

“妈，你别激动，我一没偷二没抢的。是用东西换的。”

“换？儿啊，你不会不会是去卖肾了吧！”张母更加激动了。

“妈你说什么呢，小娟的朋友给了她一本书，用那本书和人换的。”

“这样啊，小娟啊，小娟是个好孩子，经常来看我，那书……”

……

玖卿在屋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