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当着岑父的面儿喊,老头这几年情绪很不稳定,经常突然就哭了,有些事儿提不得。
“小沐啊,你今年都三十五了,准备啥时候结婚啊?你可别误会,跟你爸妈没关系,就是老婆子我看着着急啊。”岑母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道。
“我不急,彭于晏都还没…”
周沐结婚二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岑母施法打断了。
“还说你不急!上次是胡歌,可人胡歌今年结婚了!这次又彭于晏,你想拖到啥时候!”
岑母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毫不留力、照着周沐的背就是邦邦两拳,带着哭腔说道:“让青禾给你耽误了,老婆子我良心难安啊。”
周沐见状,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只得努力搪塞:“妈妈妈别哭啊,我已经在跟人姑娘相亲了,这不还没确定关系么,就没敢告诉您二老。”
岑母顿了顿,将信将疑问道:“真的?”
“真的,等我结婚还得给您磕头呢。”
“那好啊,老婆子我可就望着那一天了!”岑母笑了起来,随即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皱眉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给我磕头成何体统,让女方那边的人看到了不合适!”
一时间,二人都有些沉默。
最终还是旺财出来救了场,拉着岑母的衣服往回走。
周沐见状心里暗衬好狗,把它留在这儿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岑母最后嘱咐了他几句,要他注意下身材管理,这几年发福的厉害,跟以前那个清秀少年郎差别太大,看着别扭。
岑母离开后,周沐悠悠走回宾利车,发动车子,独自离开。
不过倒不是去往公司的方向,反正有自家老头子坐镇,出不了什么事儿。
而是要回自己在外的住处,拿些行李,打算出趟远门散散心。
这段时间家里催他催得厉害,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甚至连他自己都给忘了的小学、初中同学,都被老爹给找了出来,只为让他赶紧结婚生子。
真是扛不住了,必须出门躲一躲。
想到这,周沐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将车停在路边,开始数落岑青禾的不是:
“一宗罪,掐我腰子,到现在身上还有青紫淤痕!”
“二宗罪,自大一开始给你表白不下百次,一次都没答应过!”
“三宗罪,人都没了还耽误我七年!七年啊,够别人生几个娃了!”
“…”
“综上所述,给我生个儿子继承家业没问题吧?”
很显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周沐坐在车子上怔怔出神,沉默片刻后,长叹一口气,重新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隔壁工地的吊塔倒了,正向这边砸来。
他情急之下一脚油门,车子像是猛虎般立马蹿了出去,等到他看到从前方工地出来的的重型泥头卡车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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