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稳把双方对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他的记忆力让还原的话一字不差。
文书展两人却有些迷茫,但从对话听不出太多信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可能如此说。
甄稳没有时间等他们去猜测,有时你呆上一天不会出半点事,有时多一分一秒就会厄运降临。
“其实很简单”甄稳站立起来,“日本限制药品,有经营者那是死罪。但我从医生的讲话中听不到半点惶恐。哪怕有半点惶恐,我也会再思索思索。”
甄稳大步流星迈步而去,黑夜吞噬了他的背影。
回到住处,江难
第二天天色大亮,甄稳来到76号大牢提审昨天的医生。
那受伤医生一夜未曾睡好,李士群又不便出面,因他一出面,所有事情都会演砸。
李士群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医生被架如审讯室,李士群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这些行刑人哪管那么多,连踢代踹把医生踹进刑讯室。
甄稳拍桌怒道:“你私藏药品这是死罪,暗中与帝国做对,亦是死罪。说出你的同党,我或许给你一条生路。否则,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长官,我、我、我哪敢和帝国做对。我只不过想发比横财而已。现在药品我也不要了,都给各位兄弟当茶钱吧。”
甄稳一声冷笑:“阿屠,让他说点真话出来。我没有时间听他废话。”
阿屠赤着胳膊,抓起锈迹斑斑的铁剪,许是多年剪人手指太多,已经熟能生巧,他的动作即快且准,咔嚓一声,医生左手食指被他一剪剪断。
医生发出惨叫昏厥过去。
甄稳道:“把另一个押来。”
另一个医生快步押进审讯室,一眼看见同伙脑袋耷拉下来不知死活,在看手上鲜血不停向下滴落,一节手指掉在地上。
这个医生刚才还是一副无所谓,此刻一个趔趄被人扶住。
甄稳盯着他的面孔,直盯得他心中发毛,两腿打晃。
“长官这是误会,误会。”
“误会?你可知道这是死罪?说,你是共党还是军统。”
“这个,这个”
甄稳看一眼阿屠,一脸凶相的阿屠拎着铁剪到了近前。
铁剪一闪夹住他的食指,还没动手医生一声惨叫,尿湿了裤子。
“我说,我说。我即不是共共党,也不是那个军那个统。我也不是饭桶,也不是饭桶也不是饭桶”
饭桶那几句几乎是半说半唱,还两手摇晃一副痴态。
甄稳见他语无伦次,挥手让阿屠松开他的手指。
“你为何私藏药品,是受谁指使?”
医生双手分开朝天,道:“什么是药品,什么是药品呢?”
阿屠抬腿一脚踢在他的侧腰,医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说手掌正安在手指之上,啊!的一声惊叫蹦乱起来。
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蹦到墙角一直哆嗦。
甄稳一看这人生废了,恐怕已经精神失常。这才是正常的表现,甄稳让人把他拽了出去,重新关进牢里。
“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