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叶铭高声呼喊道。
高翠兰抬了抬手,叫停了架着叶铭的两名男子,“考察?考察什么?”
叶铭一副不满的模样,挣脱二人束缚,紧了紧衣衫,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关于花酒间的改革问题!”
一旁的逄蒙疑惑地看向他,但依旧大气不敢出。
“你们想怎么改革?”高翠兰皱了皱眉头。
“咳咳!”叶铭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在下前几日已拜入千佛寺,成为了静鱼大师的徒弟,自然不能看着逄宗主与高前辈深陷色海不能自拔,所以大胆提出了一个理论!”
“什么理论?”
“当然是改变花酒间的经营习惯,剔除掉其中的黄色服务,打造绿色健康的经营理念!”叶铭摇头晃脑道。
站在他身后的琉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铭,她没想到一个刚见面就敢给自己看小黄书的人,还能有这般想法!
高翠兰听了这话哼笑一声,“你这谎话编得也太没水准了,连我都不敢说花酒间不靠女人就能赚钱,你凭什么有这个自信?!”
“来人,拖出去埋了!”
“哎呀!你们姓高的怎么就喜欢埋人?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叶铭一脚踢开要上来拿自己的黑子男子。
“普天之下的男人要想找女人去哪不可以?非得来你花酒间?!”
高翠兰冷哼一声,“敢问普天之下,哪间妓馆的姑娘有我花酒间的质量高?”
叶铭嘴角一勾,“我乾云岛一位姓杜的高人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关了灯都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靠美色,我花酒间还能靠什么盈利?”高翠兰有些疑惑问道。
“靠这里!”叶铭朝着自己张开的嘴巴指了指。
“妙啊!”逄蒙两手一拍,“我懂了,你小子是想给姑娘们开发新的花活!”
身边的高卢也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嘿嘿笑个不停。
而琉璃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了当初叶铭给她看的那本小册子里的画面,顿时脸颊通红。
“你懂个屁!”叶铭白了他一眼,你踏马是自己把自己往沟里带啊!
“在下的意思是不靠卖身,靠卖唱!”
“卖唱?”高翠兰看起来有些恼怒,“笑话!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会花大价钱特意去听姑娘唱曲儿的?!”
花酒间乃是九州无数妓馆中的翘楚,除了能做那种事外,在客人饮酒作乐时当然会提供上乘的歌舞服务。
叫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不是相当于舍近求远,舍本从末吗?!
所以高翠兰理所当然对叶铭的说辞嗤之以鼻。
叶铭当然知道光凭嘴说的力度远远不能让她信服,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逄宗主,把我当初在汶城青花别院给你唱得歌再唱一遍!”
“青花别院?”高翠兰看向逄蒙的目光好像有了些许杀机。
逄蒙脸色微变,故意装傻充愣把头转过一边,“什么青花别院,本宗主听不懂……”
叶铭无奈叹气,妈的,外面耀武扬威吹牛逼,回到家怂得跟孙子一样!
正要自己亲自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悲伤的歌声: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着你们有多甜蜜——
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给我离开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