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语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着凉了?”
冷烈摸了摸她的额头。
关语汐摇头,给他使了个眼色。
“放心吧,没人跟着。”
冷烈将装着钱的包递给她。
还将拉绳也扯开了。
一张张大团结凌乱在躺在包里,看上去,十分的养眼。
“烈哥哥,我太爱你了!
咱们发财了!”
她抱着冷烈,重重地亲了一口,喜不自胜。
“哎,看着这钱,我都有点儿不想干服装厂了。”
劳心劳力不说,来钱哪有这个快啊!
冷烈捧着她的脸,吻了回去。
“不想干就不干呗,我养得起你。”
关语汐白了他一眼,“我这厂长都不干了,你这厂长助理还干得下去?
是不是想篡位,你直说!”
她一下下戳着他的胸膛。
她知道,冷烈暗中还有其他收入,以前不过是没有明目示人罢了。
如今有了她这块“白富美”活招牌,自是没了那个顾忌。
冷烈被她戳得痒痒的,拿起葱白似的手指,轻咬了一口,“不想,还让女王陛下在上......”
关语汐:“......”
一言不合就开车,这是神马毛病?
她扯过手指,将包上的绳子一收,背起就走。
冷烈挽着她的手,“我说真的,等爷爷周年过后,咱们就要个孩子吧。
大妈说得对,早栽秧子早打谷,早生孩子早享福嘛。”
他们家只有他们夫妻俩个,的确太过冷清了些。
关语汐立马寒毛倒竖,“你什么意思?你有很危险?”
早上出发前才讨论了他转入军籍的问题,刚刚见了跟那伙文物贩子牵扯颇深的黎南,他又说到孩子的事。
由不得她不多想。
冷烈见她像炸毛的猫似的,既感动又好笑,“你想哪去了。”
他是真的想跟她多生几个孩子。
或许,生不生孩子也不重要,但是夫妻俩亲密沟通的过程不能少。
关语汐犹自不信,“你莫诓我,我才不生呢!”
至少,两年内不可能。
她还想先把服装厂干起来呢,还有冷烈的学习也得抓起来。
她不想他以后被人叫做“暴发户”!
“不生也行,你得答应我天天晚上做女王......”
“那我大姨妈呢?哟,军人就是不一样喽,浴血奋战!”
关语汐没好气地擂了他几拳。
冷烈:“......”
他不得不尴尬地转开了话题。
“你那对酒尊有什么特别嘛?
我看那老头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说到自己的长项,关语汐立马面现得色。
“嘿嘿,他以为他捡到宝了呗,其实不过是我根据神话故事乱做的。”
酒尊的原型,是1976年在河南殷墟出土的妇好青铜鸮。
只不过,关语汐如今所处地是蜀中。
她自然不可能照搬。
因此,便把铭文的“妇好”两字换成了“蜀山氏”三字。
至于其他的,则由黎南去自行想象了。
只是不知,等过几年,河南的那只正品出土后,她造的这只仿品有没有与之一争之力?
想到这儿,关语汐就有些乐不可支。
果然,任何时候都有冤大头。
在绝大多数人还处于温饱边缘之际,她奉命劫富济贫,真是痛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