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你的脸......”
樱心疼地捧着妹妹的脸,她深知一张损毁的脸对女孩儿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们不可能做一辈子忍者,总要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繁衍子嗣。
如今菊已经......
可怀中的菊却没有意料中的沮丧和悲伤。
她反而安慰起姐姐。
“这样我就可以做一辈子的忍者,替姐姐挣多一笔嫁妆。可话得说在前头,以后姐姐的子女可得认我这个干妈。”
这丫头太体贴懂事了。
樱直接抱着菊痛哭流涕,从小形影不离的亲人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她心中满是对泰国巫师的怨恨。
“其实我反倒觉得摘下面具的菊更加真实。而且现在医美技术非常发达,可能康复后创面就只有针点大小了呢。”
夜楼挠了挠脸安慰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菊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
“那夜君,如果我以后摘下面具,你真的能接受那样的菊吗?”,怀中的菊眼中满含希冀。
夜楼直接脱口而出,“那必须的,等你康复了再带你吃遍华国美食。到时你一定会被征服的!”
“菊已经被......征服了。”
菊用樱花语小声嘟囔着,声音太小只有樱听到。
樱的内心咯噔一下。
自家用心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就要自己跑到猪圈里了?
不过只要菊这辈子能开心快乐,一切都好。
樱紧紧抱着菊朝着夜楼跪了下来。
“夜君,是您救了菊的性命。这份恩情我们俩姐妹永远不会忘记,甲贺村也不会忘记。”
夜楼无所谓地摆摆手,“都尼玛朋友说这屁话干啥,菊脖子上的伤得赶紧去处理,外边还有危险吗?”
樱再次朝着夜楼一礼,“外边都是您的朋友,战斗已经结束。我和菊先告辞了。”
“嗯,记得去三甲医院,莆田系的千万别沾!”
童煞伸出小手朝着夜楼打了声招呼便随樱离开。
没有童煞和童童的帮助,俩姐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夜楼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冲外面看去。
都是熟悉的身影,西楼的怨魂,柳广全的老弟兄们,还有纸鸢。
神秘人已经消失,地上留着一滩带着强烈恶臭的液体。
重伤的神秘人短时间内怕是做不了事情。
纸鸢关切地看向夜楼。
当目光转移到血淋淋的小腿时更是紧紧咬着嘴唇,如此娇弱模样着实让人怜惜。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纸鸢丢下手中牛尾刀直接朝着夜楼扑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
感受着怀中魂体的冰冷,夜楼感觉心中炙热滚烫。
“对不起,让瘦弱的你还拿那么重的刀,累坏了吧?”
纸鸢摇晃着小脑袋,带着幽香的泪水浸透了夜楼的衣袖。
“不累,一点都不累。”
西楼美妇回归本体,原本优雅美丽的面部此刻斑驳林立,她将所有的怨魂收入体内转身离开。
纸鸢并不待见自己,当初甚至一度把她母亲的死怪罪在自己身上。
所以留在这里已没有任何意义。
美妇手中捏着将军的战甲,这就足矣。
这件战甲是神秘人逃走后纸鸢扔给她的,当时只浅浅地说了一句。
“我要在这陪夜楼。”
美妇露出一抹微笑,细细抚摸着战甲上的纹路,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