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跟着管理人员跑到专门存放古董的仓库,将铃木次郎吉收藏的所有藏品全都看了一遍,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当然也不会出现什么赝品的事情,毕竟铃木财团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望月警官,这些东西怎么样?”
铃木次郎吉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脸上的笑容相当的灿烂,显然对自己的藏品相当的有信心。
“铃木顾问,这些收藏品都没什么问题,明天可以放心展示。”
望月失望的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亏她期待了这么久,一点派上用场的机会都没有,关键是她的小钱钱,这次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赚回来。
“砰,砰砰。”
望月一个激灵,骨扇立马从手中闪现,这是手枪的声音,听这声音的响度,好像是警视厅配发的制式手枪,目前现场的警察好像只有她和几个高层,难不成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站在后方的铃木夫妇本来有些无聊,正准备离开就看到望月手中从无到有的扇子,四只眼睛立马睁得大大的。
“望月警官不用担心,估计是有宾客在外面的林子里打猎,从我们到这里,隔上一会儿就有枪声传出来,不会出什么事的。”
铃木朋子将两个大男人拉在后面,自己一把抓住望月的手,态度明显变得热情,眼睛死死盯着望月手中的扇子,要不是贵族礼仪的限制,她估计会上手来看一看。
“可能是我多虑了,这里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先告辞了!”
望月将手背在身后,在铃木朋子火热的眼神中快速离开,也不知道这位铃木夫人打得是什么主意,看的她简直有些发毛。
大厅里宴会已经到了尾声,除了一些彼此看对眼的人还在坚持,其他的人都已经到房间休息去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
听着耳边传来的枪声,爱尔兰有些迟疑,刚刚他们破坏了琴酒负责的任务,以他对琴酒的了解,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快过去,这种情况下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皮斯克根本听不进去。
更不用说这里还有三个组织成员,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了代号成员,他可不相信那几个人会是皮斯克嘴里的废物。
“死两个人而已,这些年死在你手中的人还少吗?”
皮斯克脱掉身上昂贵的西服,对着自己的得意徒弟微微一笑,掩藏在这位老人温和儒雅的外表之下的是一颗肮脏罪恶的心脏。
“不是这两个人的事,如果你只是想要他们的命,我可以马上解决掉他们,但是后续的计划是不是有些仓促。”
爱尔兰混到现在的位置基本上没怎么靠皮斯克,反而因为他的关系,一直被派到其他国家活动,日本的成员和他关系好的寥寥无几。
目标的信息全是从皮斯克的嘴里说出来的,原本他是不会质疑义父的请求,但是现在他的情绪实在是太异常了。
以组织的行事风格,一旦出现了纰漏,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不由得他不担心,况且这次的目标也不是什么善茬,通常火中取栗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你小时候胆子可不是这么小,现在是光长个子了吗?”
皮斯克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又从自己的皮箱里拿出一瓶珍藏许久的酒,倒在杯子里,坐到沙发上慢慢品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