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莫名的信任,也许是绝对的自卑。全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托人办工作的事。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只是我和妈妈的饭量日渐减少。我也倦倦的窝在家里,没再去拜访初高中的同学朋友。
大约过了三四天的光景,表大姨熟悉的大嗓门,又在我家庭院中响起。我兔子般的蹿下炕,汲着鞋,三步并做两步的去开院门。
妈妈忙着用小扫帚,扫着,炕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妈妈含笑对大姨说:快快,脱鞋上炕。老闺女,洗苹果!
其实不用母亲交代,我已经动作麻利的端茶倒水,洗水果。打小养成的接人待客耳熏目染的习惯。
快别忙活了,都歇会儿,不渴,好好坐会儿,唠会嗑。大姨笑着招呼说。
这次来,是报个喜讯,我家大媳妇说,她能找到人,说上话了。但你别急,得赶个好时机的再说。
哎,哎,不急,大姐你说话了,我就放心了,放一百个心。妈妈一叠声答应着。
大姐,我也不懂,你看我们需要准备啥,你就交代,我去办。你说咋办就咋办,都听你的。
成!大姨爽利的答应下来,关系在这尼,完全不需要装模作样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