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马车上的时候,看文茵的一双眼都透露着野性。
“你这样看着我,我多少觉得害怕。”
文茵缩了下脖子,不自觉的已经躲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宋程昱一笑,百媚生。
“昨晚上,你嫌驿站的条件不好,就是不让脱衣服,现在马车里也没别人,隔音也好,总该是没有什么借口了吧。”
文茵轻轻一咳嗽:“可我觉得,昨晚上我没睡好,我现在浑身乏力,感觉是病了。”
“病了?那让为夫看看。”他逐渐靠近文茵。
文茵多少是想大喊大叫一下的。
只是两个未经人事的丫头,还在外面。
她不管发出什么声音来,似乎都不太好……
“那个,你别着急,路还长着。”
“你觉得长吗?我不觉得,我恨不得想咱们这别回京城了,就一直这么在路上的好。”
他想的挺美。
就是因为想的太美,他也知道现实里的残酷。
他没办法不去面对朝堂上的纠纷,也没有办法违抗皇上的旨意。
宋家现在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着。
原本,他还不觉得的。
经过上一次文茵的提醒,他竟是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办法脱离这尘世了。
越想,他就越觉得自己命苦。
生而为人,怎么连抱老婆的机会都那么的少。
很快,文茵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了。
再往下,便是一阵骚动。
解决了几日才有的一次发泄……宋程昱终是瘫倒在了文茵的怀里。
瘫倒的时候,他还选了最喜欢的地方靠着。
靠着不说,随时都能亲上两下。
文茵喘着粗气:“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吗?”这么的不节制,这么的无度。
宋程昱摇头。
文茵当他的摇头是不知道的意思。
结果,他说:“并非所有的男人都能像我这样勇猛。”
文茵:“……”
宋程昱:“别人我不太清楚,三哥四哥还没成亲先不谈,就说大哥和二哥,他们根本不如我。”
文茵:“你还挺自豪。”
宋程昱微微叹息:“也不是自豪,其实……在薛琳诊断我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病,少年时期第一次遗梦,大概是在十几岁,那时候小不懂事儿,也没给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因为也没接触过女人,除了早晨的时候有过反应,再也没有过了。”
“直至,后来遇见了你,我是说成亲之前,我就见过你。”
文茵一愣:“成亲之前,你见过我?什么时候?”
宋程昱不太想多去谈那时候自己的单相思。
便换了一种方式说:“某次偶遇吧,反正就是见到了你,见到了这辈子觉得最好看的女人,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怎么个不可收拾了?”文茵好奇,也不觉得累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宋程昱觉得自己说多了:“算了,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别,别别,我想听,快说说,说说怎么个不可收拾了?”
宋程昱微微低了头,脑袋也转了个方向,顿了顿,道:“开始每晚都有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