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宫。
陈阿娇站于阁楼,远眺河东方向。
“易小郎!”
“十五岁!”
“易儿!一定是本宫的易儿!”
“易儿……你真的要来了吗?”
……
闻喜县通往长安的官道。
一队豪华车驾缓缓而行。
领头的一名骑士,威风凛凛。
手擎飞虎大旗,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无数流民,乃至路过百姓,一见车队经过,远远便跪匐于地。
直到车队远去,这才敢重新站起,继续前行。
主车驾内。
饶是觉醒了前世记忆,刘易都不由啧啧称奇。
这就是长安勋贵的排场吗?
豪华程度简直有些逆天啊!
车内不仅铺着厚厚的毡垫子。
更是有着一个大大的案几摆在车。
案几摆着笔墨,墨盅却是镶嵌进了案几,甚是精巧华贵。
最妙的是。
案几居然还镌刻着一副围棋棋盘。
只不过比刘易熟知的围棋棋盘少了两道,为纵横十七行。
此一时。
刘易和刘彻相对而坐。
刘易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道:
“彘老……彘叔,其实你不必如此,我自己可以去长安的。”
这几日,在刘彻的强制下,刘易只能改口叫彘叔。
“你可以去?呵呵!就凭你那二百奴籍?”
“他们能护住你那万两黄金吗?”
刘彻不由一笑。
刘易:“……”
无语了。
他是知道,此行一路,必不可能太平。
流民四起之下,必然是匪患无穷,悍贼遍地。
可。
你丫的,你这车队应该都不足百人吧?
我那二百奴籍护不住,你这不足百人就能护住?
很显然。
得知彘叔亲自带自己去长安后,刘易倒是选择了轻装简行。
从二百奴籍中,挑了几个武力值不错的,跟着自己去长安。
其余的都留给了张卜,让他们替自己为老赵守墓。
当然。
刘易也是留下不少钱财给张卜。
除了支付奴仆日常费用外,也有着感谢张卜这些年照顾的意思。
刘彻显然也是看出了刘易对自己不足百人的不屑。
不由又是淡笑一声,轻轻挑开窗户。
“看看那是什么?”
刘彻指着一枚旗帜道。
“嗯?有何门道吗?”
刘易不解问道。
“飞虎旗,只有王侯可以悬挂!”
“在我大汉,平民乃至下等勋爵,见飞虎旗而不拜着,可当场格杀!”
“若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袭击飞虎旗车队。”
“我大汉朝堂掘地三尺,也会将此獠挖出来,斩其首,灭其族。”
刘彻话音落下。
刘易:“……”
不知该说啥了。
好嘛!
果然很大汉!
一时间。
整个车驾内的气氛,倒是略显尴尬起来。
刘彻眼瞅着刘易盯着案几的棋盘怔怔出神。
不由出口道:
“你也知博弈?”
“嗯!”
刘易漫不经心的点头道:
“略懂!略懂!”
“自幼学过一点,只是长大后颇为无敌,便甚少捡起!”
刘彻:“……”
无语!
更是脸色涨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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