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怎么可能?”
东方朔结结巴巴,显然不敢相信,刚准备再问。
“宣朝!”
隋越尖呼之声传至。
……
未央宫,正殿。
刘彻端坐龙椅,睥睨群臣。
此一时,他显然已经从刘易感怀的周记中走出来。
他可是刘彻。
本就该心思通达!
刚才,他确实被刘易那句‘死了三成’给吓住了。
之后细想之下,顿时又是豁然。
自己可是有着宝贝儿子的!
既然眼下的粮食危机被改写,那么这次就不会死那么多人!
这次能改下,他刘彻就能改写下次!
呵呵!
诸藩等着看朕笑话?
不顾三辅万万百姓的性命,就为了让朕低头?
你们给朕等着!
看朕在我儿的辅助之下,如何干垮你们!
今天!
便是开始!
刘彻眯着眼,眼底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无比霸气威仪开口道:
“郑当时听旨,从今日起朕要你大农令门下,将粮价抬高!”
“给朕将粮价推到每石三百五十钱!”
群臣点头。
他们都在洗耳恭听,想看看到底是何等的逆天之举。
嗯?
终于,他们反应过来了。
什么?
将粮价推到每石三百五十钱?
陛下……这是疯了吗?
还是自己听错了?
这就是所谓的逆天之举?
呃……
确实很逆天啊!
不仅逆天,还逆了民意!
这不是把三辅百姓往死里逼吗?
怕是不用几日,三辅百姓以及蜂拥而来的流民,皆得揭竿而起不可!
这是要亡我大汉的节奏啊!
郑当时本还有所期待。
毕竟他已经将高人易小郎奉若师者。
而当刘彻话音落下。
他老脸都绿了。
还能忍?
完全忍不了!
直接撸起袖子,甚礼仪都顾不得,直接大步跨出班列,暴喝道:
“陛下,你说甚?老臣耳背,刚才没听清楚!”
“你丫……你再说一遍!”
然而。
刘彻并未理他。
他知道,这个老匹夫听的很清楚。
刚才不就差破口大骂了吗?
可他刘彻也有难言之隐啊。
朝堂忠奸难辨,他可不能和盘托出。
否则此计必将不成也!
眼瞅着刘彻不说话。
郑当时彻底怒了,脸色铁青。
丫的!
老夫已经给你面子,让你收回刚才的不当言论了。
你丫既然不借坡下驴,就别怪老夫无情。
深吸一口气,郑当时掷地有声道:
“昏君!”
群臣:“……”
麻了!
这老匹夫,还真是啥都敢说啊!
真以为刘彻的骄傲霸道,是浪得虚名?
郑当时显然还没完,指着刘彻鼻子道:
“昏君!你给老夫说说,那易小郎此时身在何处?”
“闻喜县?还是已到长安?”
“老夫现在就去扒了他的皮!”
“昏君!佞臣!”
“大汉将亡于你二人之手也!”
一句句痛骂,听得群臣寒颤若惊。
桑弘羊更是面皮狠抽。
去扒了刘易的皮?
你去看看!
恐怕见到人,你都得吓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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