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皆知,某家因精于财权被陛下赏识重用。”
“但是!”
“跟易小郎相比,某家……自愧不如也!”
此一时。
桑弘羊明显有着将刘易推进众人视野的心思。
刘彻倒也没有制止。
桑弘羊接着道:
“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妙!实在是精辟!”
“货清簿……银清簿……往来簿……”
越说桑弘羊越激动,完全已经陷入自我之中。
“何等天才般的构想啊!”
“天啊!这些东西,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有此法,我大汉何愁再有人胆敢账簿作假?”
“伟大!”
“于国有功!”
“于国有大功啊!”
看着桑弘羊宛若疯癫一般的状态。
整个未央宫内,却无一人觉得不妥。
桑弘羊的财权能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甚至,整个朝堂都已经默认,一旦郑当时告老,桑弘羊必是下一任的大农令,执掌整个大汉的财政大权。
所以,当桑弘羊都对刘易的借贷记账法盛赞不已时。
已然说明,此法的可行和——
重大意义!
此时,随着桑弘羊彻底说完,丞相薛泽不免带头恭拜高呼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得此良才!陛下之幸!大汉洪福也!”
此话一出,郑当时不免面皮微抽。
还真是会拍马屁啊!
时间点把握的可真精准!
同时。
郑当时猛然想到。
莫不是陛下背后的高人,就是这位易小郎?
不行!
必须找机会跟他接触讨教一番。
先是鉴别造假账目之法,再有如今的借贷记账法。
此子。
财权通天也!
若不能让他入大农令门下,真乃是莫大的损失!
反观刘彻。
他仿似早已知晓一切。
淡淡摆手,示意薛泽起身后,看着桑弘羊道:
“桑卿,河东诸事未定,你仍需再去河东。”
“这几日你需将此法与郑庄讲明,务必通行大汉!”
“好了,桑弘羊留下,诸位且退,速速清理贪墨后遗!”
……
建章宫,前殿。
刘彻屏退所有的宦官宫娥,深深的看着桑弘羊。
此一时,桑弘羊算是彻底把持不住。
神色比之于先前在未央宫,还要激动癫狂。
“陛下!”
“像!”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陛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皇子不是十年前薨了吗?怎么会在河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桑弘羊没有办法不激动。
他可是亲眼看着刘易出生,亲眼看着刘易成长的。
甚至于,刘易五岁之前,完全可以说是在他身侧长大。
换言之,他桑弘羊……
不!
不仅是他!
那些曾经受过陈阿娇恩惠,曾经陪伴过皇长子易的勋贵,皆是皇长子的死忠。
这也是桑弘羊为何在未央宫,直接抬高刘易的原因。
眼下。
世人只知大汉皇子据,又有几人还记得大汉皇子易?
刘易若是果真是皇子易。
那他桑弘羊一定要想尽办法帮他铺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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