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红帐春宵。
次日,沈盈娘起得有些晚了。
因为新婚,所以岳凌钧没有像往日那般去打猎,反而看向了盈娘,道:“今日咱们上县城买点东西吧,我本想给你买个金簪子当新婚礼物的,但是银子不太够了,等我这段时间看能不能猎一张虎皮,到时候再买,咱们现在先去添置一些旁的东西,你看如何?”
“我们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哪里用得着金簪,别浪费那个钱,钱攒起来日后还要过日子呢。”盈娘听他这么说,当即反驳道。
她起身穿好衣裳,只觉得腰肢酸软,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忍不住又绯红了双颊。
“那不行,必须得买。”岳凌钧坚定道。
“你能猎老虎吗?这不是很危险吗?”沈盈娘抬起眼,有些担忧地看着岳凌钧。
岳凌钧被她灼热专注的目光看的心中忍不住又微微躁动了起来。
他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自然可以,只是这几日都没有发现老虎的踪迹,若是遇到,我自然可以猎到的。咱们收拾一下上县城去吧?”
沈盈娘知道这场婚事差不多都花光岳凌钧的银子了,上了县城,也没有什么好买的。
她摇了摇头,道:“今日不是市集啊,就是去了城里也没有多少东西买,不如等到市集再去吧,你今天上山吗?要不我跟你上山摘些蘑菇,也好给孩子加餐。”
岳凌钧虽然沉默寡言,而且喜欢冷着脸的,但其实是个十分细腻的男人。
他听了盈娘的话,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暗哑起来。
见他面色怪异,盈娘忍不住道:“怎么?不想带我上山?”
岳凌钧的耳后根都红透了,低声道:“你,身子还有力气上山吗?”
这话一出,盈娘的脸色也是瞬间爆红,含羞带怯地横了他一眼,还狠狠推了一把岳凌钧的胸膛,娇嗔道:“没力气!你背我上山!”
盈娘只是说个笑的,谁知道吃过饭后,岳凌钧就收拾好了工具,然后正儿八经地蹲在了她跟前,道:“上来,我背着你,芝咱们上山。”
盈娘:“.........”她谢谢他啊!这是要全村人都知道她脚软了?
沈盈娘羞红一张娇俏的脸,自埋头将身体撇过去:“可没有这样的说法!我自己可以的!”
说完,忙将身体支撑,正是鼓着劲,酸软如同爬虫一般攀附而上。
沈盈娘没稳住,难免的叹出声。
岳凌钧晦暗的目光陡然落于沈盈娘盈盈细腰之上:“娘子,这且是与夫君较劲作甚?”
“咳!”沈盈娘作羞的一阵干咳,慌乱自以投出藕节般的白臂,“那般麻烦夫君!”
身体一空,沈盈娘下一秒便已在岳凌钧宽阔且炙热的肩膀。
手轻轻一碰,沈盈娘满意的眯起眼睛。
好健壮的身材。
想时回忆昨夜绮丽,沈盈娘的耳畔处再度裹上绯红。
的确健壮,昨夜深有体会......
岳凌钧从厨房拿了打猎的工具,手中不忘给沈盈娘提着采蘑菇的篮子。
纵然如此,他依旧有余力,手臂将沈盈娘揽紧时,仿佛托起一片祥云。
他自轻松的厉害,沈盈娘任人背着却凭的满目羞红。
午后,村中大多人提锄头,路上三三两两总盯着夫妻二人看,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看这新娘子,且是不知羞,做的这副姿态,这是想着告诉大家,两人昨夜行的激烈吗?”
“可不嘛!岳家那个,身体可是健硕呦......”
村中妇人小声的调侃,总是蘸着醋味。
沈盈娘苦恼听着,狠狠掐岳凌钧腰间的肉:“可是听见,人家都笑话我!”
听沈盈娘娇羞的声音,岳凌钧只兀自挪腰躲开,竟有些没羞没躁:“你是我的娘子,任谁说去......”
沈盈娘顿时梗住。
且之前看岳凌钧是个老实的,怎么一夜洞房,人倒是变了。
好不容易是进山,岳凌钧终于同意将沈盈娘放下,好生的将猎器放置后背,他的眼眸再度恢复凌厉。
放眼看去,跟前的山林凌乱,各处留下不少血肉痕迹。
岳凌钧的手掌握紧,眼前腾的一亮,捕猎的痕迹,就算不是老虎那也是一个大货。
哈一口冷气,岳凌钧惊喜道:“前些日子的蹲了许久都没有蹲到,今日竟又这样的运气!”
若是能得一个大货,他便能给盈娘打上一个金簪子,盈娘生的好看,带上必定想配。
对此,沈盈娘心中得意的念着。
那是自然,且不看看你身边是谁?她这样的锦鲤体质万年难遇,在她身边的,无一不遇上个好。
岳凌钧熟络的探明大货的去处,从地上寻来木棍和绳子:“附近有一片菌子,你且在这附近走着,我待会便回来!”
一辈子没上山打过猎,当觉得危险,沈盈娘本寻思关切一句,目光移动,岳凌钧高大伟岸的身材站立如松,胸膛上的块头几乎将衣服撑破。
尴尬片余,沈盈娘讪讪摆手:“注意安全,在原处等你!”
“嗯!”
岳凌钧起身,沉声应道。
等岳凌钧身影逐渐原处,沈盈娘便随着岳凌钧所说,慢慢摸到一旁的菌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