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程欢消失的背影，他最终的选择还是白贞。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程欢看见了傅靳琛转身的样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和嘲讽。

“欢姐，你真的可以出院？”

“嗯，我必须要出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程欢将行李交给宋小花，直接打车去宋雨泽说的地方。

邺城郊区的一栋别墅。

这是宋雨泽买来打算以后养老的，面朝大江，四周绿植充沛，远离了闹市的喧嚣，空气新鲜，环境安静，来往的人也极少。

宋雨泽到门口接的程欢。

“人在三楼的书房，我问过他，他说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按照你的方式了，饿了他三天。”宋雨泽跟在程欢的身后，柔声道，“其实你不用着急出院，交给我处理也一样。”

“我要自己弄清楚。”

程欢推开二楼的书房，看见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司机，那天阳光很刺眼，她没看清楚长相，却记得他嘴角的右下方有一颗很大的黑痣。

正是眼前的此人。

程欢在他的面前蹲下来，多日未进食，他眼神有些迷离，看见程欢就像是看见了鬼，连连后退。

程欢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我有这么吓人？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好跟你的金主交差？”

“你是鬼？”

“我没死。”

“我明明看见你从陡坡滚下去的，还有车。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可能没死！”

“我死没死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一个叫白贞的女人？”程欢都懒得和他废话。

男人听见白贞的名字愣了一下，程欢露出笑容，再次提起白贞，“你因为赌博欠下巨额的赌债，白贞找到你，只要你杀了我，她就承诺帮你还清赌债，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认识白贞，我那天是没睡好，疲劳驾驶，没注意到才撞了你。”

程欢见他死活都不说实话，也没脾气继续和他耗下去，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匕首，锋利的光在他的眼前闪了一下，她抬起司机的手，笑得十分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