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郝文就拿了一红袋子出来,递给庄柒。
庄柒一摸,随后打开袋子,里面是一沓百元现金,大概有个五千的样子。
看到是这么多钱,庄柒连忙递了回去,“郝爷,你这是干什么,这钱我不能收。”
郝文一听这话脸色一变,语气严肃:“拿着!”
两人推推搡搡,像极了过年时收红包的样子,郝文只好重新劝道:“阿柒啊,爷对你怎样?”
“郝爷对我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们家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你妈那人脾气又犟,宁愿苦了自己,也不愿苦了你们。”郝文重新坐了下来,摆摆手道:“先坐下吧。”
之后又语重心长地讲:“你和小鱼从小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把你们当成我自己孙子了,你爸走得早,你妈养着你们两个孩子,太辛苦了,我也不舍,这笔钱你必须给我收下,不然你爷爷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过得如此,不得咒死我。”
庄柒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把那沓钱攥紧在手心中,站了起来,深深地鞠了个躬。
“郝爷,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啊,虽然我妈没告诉我,但我知道,当年我爸出事时,是您一手操办了他的葬礼,那些费用都是您出的,还有……”庄柒想到之前的种种事,这么多年母亲受过的委屈,和郝爷对自己一家的照顾,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郝文见状,急忙上前来扶庄柒,只不过这一扶,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难道庄柒这小子,领悟了炁感?”
郝文十分好奇,但没有急着问,而是先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庄柒擦了擦眼泪,再次道谢。
郝文乘机查看了庄柒的身体,那股无色无形的炁不像正常异人那般。正常异人的炁是由自身生命所生,具有各种风格的,而庄柒的炁,却不像是从自身产生,无色无形,倒像是自然而然就有的。
不是说身体自然而然就产生,而是那股炁像是自然而然的就存在在那里的一样,如同与自然同源。
郝文还保持着双手按着庄柒肩膀的这个姿势,闭着双眼,眉头渐渐皱起。
庄柒此时已经擦干眼泪,突然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郝爷身体出现什么毛病了,急忙问道:“郝爷,你怎么了?郝爷!”
正所谓看人,不观其形,而观其炁,一个人的炁,不但能反应一个人的健康情况,还能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性格。
郝文深深呼出一口气,睁开眼,仔细地看着庄柒,问道:“阿柒啊,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突然被这么一问,庄柒愣住了,“什么人?什么什么人?”他不清楚郝爷问的什么意思。
郝文接着问道:“有没有遇到让你感到很奇怪的人?”
庄柒认真地回忆着,大学里遇到的种种人,有些尴尬地说道:“好像没有,不过硬要说的话,我舍友尿尿不用手扶,算么?”
郝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想:“难道是有人对着小子下手了?可那股炁,不像是害人的呀。”
于是又问:“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庄柒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还有在脑海里凭空出现的《自在逍遥游》,于是便把昨晚的事都告诉了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