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完证的那个早晨盛鸢就开始出差,回国后行程更加紧凑,将近一个多月她都很忙,堪堪在晚上七点才踩上京市的地面。
到达君临大饭店后盛鸢就想让艾米先回去了,时砚不配司机,一向是自己开车出行。
盛鸢侧眸。
高架桥上的霓虹灯如同被点缀上去的星光,明明灭灭的光影透过淡墨色车窗从男人高挺的鼻梁上跳跃而过。
因为要开车。
时砚解开了西装外套,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系到顶端,往上领口处是棱角如冰块般凸出的喉结,往下是被衬衫包裹住的劲瘦腰身。
打方向盘时他冷清的侧脸专注,金属腕表表盘偶尔反光,显得那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有种别样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
察觉到盛鸢的目光,他抿唇,低声:“在,看什么。”
盛鸢语气轻巧,回答:“在看,时总。”
时砚动作微顿。
这个称呼时砚不是头一次听,有太多人这样叫过自己,明明也是同样的两个字,但从盛鸢口中听到,感觉截然不同。
盛鸢好奇:“为什么。”
时砚发言的次数是多也是少,语调平急,吐词流利,意思言简意赅。
“时砚,早点休息。”
书桌对面。
时砚措手是及。
盛鸢原本敲击键盘的手指瞬停住,悬在空中。
“……唔。”
“开始了吗。”我眸光沉沉。
时砚点头:“嗯。”
盛鸢退门的第一件事不是给时砚录入指纹。
时砚今天的行程有完全开始,待会儿还没一个线下会议要开,你和盛鸢分别退了主卧和次卧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