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贼作师,还伙同外人来谋害你的嫡亲兄长。”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个好老师背着你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事!”
胡亥听闻嬴政此言,心中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他颤抖着手,捡起了地的例案,匆匆翻看了起来。
越看,脸色便愈发难看。
“不可能。”
“师父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这些例案中,不仅有赵高雇凶来杀他。
更有赵高以他的名义欺男霸女,收受贿赂,甚至有两例当街打死人的案子。
粗粗翻看了一番后,胡亥的脸已经写满了难以置信。
嬴政望着眼前的幼子,心中只觉得疲惫不堪。
他原想让这个儿子,跟着赵高好好学学为人处世之道。
没想到,这蠢货竟被赵高带成了这样。
长叹口气后。
嬴政摆了摆手,开口道:
“你如今,已是没了辨是非,分黑白的能力。”
“既已至此便去守皇陵吧,无令,终生不得离开皇陵半步。”
以胡亥的性子,待在咸阳之中未必不会惹出事来。
倒不如将其送到皇陵。
好歹能保全一条性命,也能防着他日后为非作歹。
胡亥向来爱风月,喜热闹。
听到自己要被送往皇陵,连忙扑了来求饶。
“父皇,儿子错了,求您不要送儿子去皇陵。”
然而,嬴政却不理他的解释。
只挥了挥手,示意侍从将他拖出去。
此事了解。
外头已隐隐露出一抹黎明的晨光。
嬴政披外裳,行至窗边,眺望着窗外的大好河山,心中五味陈杂。
他已经老了。
长子扶苏又仁义有余,果决不足。
这大秦的天下,终归还是要交到天儿的手中。
如今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
……
与此同时。
嬴天已回到了九皇子府门前。
才将将停马,便见一抹妩媚妖娆的身影向他缓步而来。
紫女望着嬴天,一双浅紫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眸中含着说不出的妩媚情谊。
“紫女拜见九皇子殿下。”
“奴家仰慕殿下已久,只愿能得殿下一分垂怜,便是死也值了。”
说着,紫女弯下腰,向嬴天行了一礼。
张良派了人跟在她身边,因此她不得不装作一副与嬴天初见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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