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细节,但是就是在与这位侦探产生交集后,巴德尔执事就死去了,死在了贝克街,而贝克街也正是这位侦探事务所的所在地。
于是,托马茨·科尔多瓦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倾注在了这位平民侦探身上。
于情于理都说得通,只不过,这个结果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
“很好,就这个眼神就能看出来,他对我的仇视度很高。”夏洛克道,然后走近手术台,看着对方那张还没擦干血迹的脸:“你不准备跟我说点什么?”
“哈哈哈————”托马茨·科尔多瓦放肆的笑道:“下城区的垃圾,你不会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你会在我最恶毒的诅咒中经历惶恐和不安,在最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直到被诛杀死去!”
夏洛克皱了皱眉,瞅着华生问道:“教廷的这些人说话都这种调调么?”
“差不多吧。”华生抿着咖啡:“祷告念多了的人都这样,汤普森教士平时比这还烦人呢!”
“好吧。”夏洛克耸了耸肩,对着托马茨·科尔多瓦道:“那么经过我简单的分析,你应该是巴德尔执事的亲信,他的死给了你不小的打击,你在教廷的职位不高,只能查到我这个下城区的贫民,就一根筋的想要弄死我......当然了,从你刚才的话里来看,你估计还把我的名字告诉了别人,不然也不可能在这种境地之下还妄想着我会受到那个什么‘诛杀’而死掉,对吧。”
托马茨·科尔多瓦一愣,很聪明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巴德尔执事是谁?”华生好奇的问道。
“之前接的一个委托,你肯定也听出来了,是个神职人员,哎.....干侦探这行的就是不容易,时不时就会得罪人。”夏洛克很无奈的叹息道:“那么剩下的交给你了。”
“好的。”华生道,把咖啡杯放到了墙边一张血粼粼的桌子上,然后开始仔细且整齐的,将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以上,显得很有仪式感,就像是接下来就要坐在钢琴前弹奏一首似的。
当然,这里没有钢琴,所以华生极为轻车熟路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镂空的铁箍,塞进了托马茨·科尔多瓦的嘴里.....
“这位先生你好,我叫约翰华生,虽然很冒昧,但是我现在需要通知你,咱们之间就要开始一场小游戏了,而在这期间为了不让你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耽误咱们之间的聊天,我迫不得已需要先把你的牙齿都拔掉。”
一边说,他又拿出了一把钳子,上面残留着的干涸血迹和那只好看的手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反差。
下一秒,他直接就把钳子塞进了对方的口中,夹住一颗门牙熟练的一扭!!!!
“额啊啊啊啊——————”
牙龈瞬间豁开了一个血粼粼的大洞,而那人喉咙里也爆发出了一阵非人的惨叫!
“好啦好啦,用不着那么大声,拔牙只是防范于未然的措施,咱们的刑程还没开始呢。”华生的眼睛笑眯眯的,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对了,你如果有想要聊天的欲望了,就眨眨眼,当然了......我肯定是不希望你这么快就放弃的,你可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对吧,咱们尽量多玩上几个小时。”
说着,又是一颗牙齿被拽了下来。
夏洛克对华生的防范措施和手法很是满意,能看出来他的确经验老道,索性的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他了......
“你慢慢玩,我在外面等着。”
说完,他就走出了房间,还很贴心的顺手将门关上了。
惨叫声被隔断,夏洛克找了张沙发坐下.....可就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华生就推开门走了出来,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有点扫兴的嘀咕道:“真是的,我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呢。”
“问出来了?”
华生笑着:
“咱们刚认识,你可能不了解我,在我的职业生涯里,不可能出现‘问不出来’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