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走到床边,丁青挤开田伯光,抱起二女之一,又反身往回走。
“怎的,怂了?”
田伯光一手抚着身旁玉腿,一脸疑惑的看着丁青,问道。
“嗤!这床太小,你又在旁边,小爷我施展不开,我看这边这桌子不错,角度正合时宜,也方便让你瞧好小爷的威风,换个地势而已,大惊小怪!”
将怀中女子趴着放在桌上,丁青装作急色,悉悉索索便开始宽衣解带,不再理会身后的田伯光。
他可不是真的要做那事,故意挑这位置,自己站那儿,就可以用后背挡住身前的美景,只要自己演得像,田伯光应该就察觉不出来。
但是就苦了床上那位了,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能救一个算一个吧。
“呵呵,我看你怕是露了怯吧!就你这姿势,老子尽看你的屁股墩儿了!”
田伯光虽然看穿了丁青的想法,可他也没做阻拦,顿了顿又再次说道,
“也罢,爷爷也不稀得看你那小虫子,等下爷爷发威的时候,你自会知道差距。”
他留丁青一命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嗜好,也懒得管丁青作何幺蛾子。
瞥了眼在桌前磨磨蹭蹭的丁青,田伯光狠狠一爪,抓向身旁女子。
“啊!~”
可怜女子刚被丁修点了穴,接着就被田伯光闯入时打晕,迷迷糊糊之间又是被抓地吃痛,直接便惊叫出了声。
妈的!
丁青虽说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那也是前世记忆的风花雪月,这辈子他可是实实在在的雏儿。
听到身后贼人开始欺负自己亲点的倌人,不免有些接受不能。
“老头儿,你就不能轻点!?小爷刚准备进门儿,你这一惊一乍的,整得我差点走错道!”
“屁话!你爱听也好,想看也罢,等你爷爷我舒坦了再说!”
田伯光憋了一天了,此时根本不想再跟丁青啰嗦,不管不顾就开始做起自己的事。
却就在他欲行恶之时,变故陡生。
他……好像爬不起来了?
一双干枯大手僵在半空,田伯光额头冷汗直冒。
难道真如这小子所说,我这么多年,真的被掏空了?
摇了摇头,田伯光强自镇定,等到稍微冷静一点,运功调气,他一下便发现了不对劲。
在医馆那一箭,有毒!
回过头去,田伯光恶狠狠的盯着在那儿装模做样的丁青后背,单手扣在刚才自己还垂涎欲滴的美人脖颈,咬牙切齿道,
“小子!给爷爷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爷爷我辣手摧花!”
丁青本就一直注意着身后动静,刚才田伯光停下之时他就察觉到了,此时再听对方得叱问,总算确认对方体内化功散起效。
既然角色互换,丁青倒是没了刚才佯装的轻浮模样。
收拢长袍,转身看着床边故作镇定的田伯光,缓缓开口说道,
“都说你不行了,何必呢,放手吧,外面都是锦衣卫。”
就算到了此时,丁青还是谨慎的没有上前,对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谁知道还有没有后手呢。
反正对方此刻已经功力尽失,丁青随口胡诌着自己还有外援,想来他是听不出真假的。
“呵,怪不得江湖中都传朝廷四狗中,锦衣卫最为下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