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师妃暄一直想不通的。
赵瑾看她皱着眉头,忽然笑道:“算啦,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们是什么目的,总有机会知道的。”
师妃暄一听也是,她要是干想,想个几天几夜也想不出缘由。既然那些西夏人要杀她,总不至于这次事败就罢手了,肯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是在下次再接触前,她怕是得请帮手,做好足够准备。
师妃暄说道:“你内伤严重,先前昏迷,我只能帮你暂时压制伤势。这里暂时安全,西夏人短时间内寻不过来,你趁这时候快些运功疗养,我在一旁替你看护。”
赵瑾忽然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师妃暄淡淡说道:“不过轻伤,之前调养一番,已无大碍。”
赵瑾径直拉过她的手,三指搭在她左腕,过了几息,陈述一个事实。
“你伤没好。”
师妃暄轻笑道:“虽是轻伤,到底也是受了伤。要想痊愈,也该多调养几天。但这伤势不重,调息之后对我影响不大,也不妨碍我动手,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了。”
赵瑾看着她,语气有些低沉:“妃暄,我好像太没用了。”
这是师妃暄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
事实,赵瑾在对旁人提起师妃暄时,通常都是‘妃暄’二字称呼,但此前从未在师妃暄面前这么叫过。这一点,师妃暄也猜到了。甚至就在和氏璧消失那一天,她亲耳听到过赵瑾在阴后师徒面前这么提起她。
然而当只他们二人时,赵瑾从来都是叫着‘秦姑娘’。
秦姑娘,是源自最初师妃暄报的假名‘秦川’。
用赵瑾的话来说,就是‘旁人都叫你师仙子,独我一人称你秦姑娘’。
可这一次,赵瑾没再这么叫。
赵瑾不是第一个这么叫她的人,也不是唯一一个。但就是从他口中说出,叫师妃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同。
太过亲密?
朋友之间互相叫个名字也不算什么,何况他们也算同历生死。
那是哪里不同呢?
她不知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师妃暄最终忽略了赵瑾忽然变更称呼这一点。
她话语平淡,话里话外却都是肯定。“赵兄天资远胜妃暄,又怎么能说是‘没用’?”
“可这一次,我就在你身侧,仍叫你有损,难道不是我过于无用吗?”
师妃暄有所触动,沉默许久,才说道:“赵兄,妃暄只求超脱,持正本心,并非良人。”
赵瑾一直以来都是暗搓搓撩一把,提个好感,哪想到师妃暄忽然来个直球,一下把他搞的接不来。
赵瑾有种预感,这回不顺势挑明的话,或许之后就真的只是朋友了,即便好感再高,也只是至交好友。
但他从不是凭预感就决定一切的人,还是先看看好感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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