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容成子手中,紧握一方青铜古钟,那是一口,残破不堪的古钟!
一口本该消失不见,却不知何时,又出现的古钟。
无当圣母横剑,挡在了众多截教仙真之前,喝道:“是混沌钟,速退!”
那是混沌钟,在东皇太一手中,则为东皇钟,在旁人手中,则为混沌钟。
下一刻。
时空皆定,法则皆定。
在那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只余下了那一道,悠扬的钟声。
没有人知道,这一道钟声,究竟来自于何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
这一道钟声的生灭之间,着实是有着大恐怖。
来自于道心深处的示警,让不少仙真,放弃了追寻着,这一道钟声的来源,去看个究竟的心思。
诛仙剑阵之,亦是为之停滞了片刻,可却无有,太乙道果境界的修行者,能够把握住,这片刻生机啊!
因为,这混沌钟的钟声,在停滞诛仙剑阵的同时,也停滞住了那些太乙道果,境界的修行者。
很不凑巧的是看,这些太乙道果,境界的修行者,对混沌钟的钟声,更加的没有,分毫的抵抗力。
无当圣母轻咳几声,一道散发着盈盈华光的仙血,自她嘴角滴落。
“好一口东皇钟,只是听闻,这东皇钟在,最初纪元中期,就已然失落。”
“不知道,容成子师兄,又是从哪一个,犄角旮旯找到的呢?”
要知道,寻常的先天灵宝,在大罗道果级数的争斗中,根本没有多少作用。
可这混沌钟不同,作为当年,在东皇太一手中,名震最初纪元的灵宝。
混沌钟,有着同先天阴阳太极图、盘古蟠等诸多灵宝,异曲同工之妙。
东皇钟,能镇压教派气运,镇压住教派的道!
容成子扶正了,自己头顶那散乱的发髻后,淡然道:“自然是从,茫茫虚空海中寻找,若非是如此,这偌大的阐教。”
“又岂会,衰败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是我最大的软肋,也是我最大的底牌,当底牌露出,软肋不在的时候。”
“那么,我将以玉虚之名,破诛仙剑阵而出啊!”
“无当圣母,你拦不住我!”
而后只见,剑光接天联地,以诛仙剑气,温养自身剑道,再行以杀伐。
这诛仙剑阵,自然是拦不住他!
“想要破阵?”
无当圣母面色冷淡地说道:“若是容成子道兄,安安稳稳的离去,那么自无不可。”
“可若是想要以这,法天象地之大神通,辅以混沌钟,就想要从这,诛仙剑阵中离去。”
“道友,是不是将,所有的事情,想得有些太过于简单了。”
这容成子代表了,阐教的脸面不能退,难道她这个截教的大师姐,就能够退了吗?
若是她现在退了,那么再逢纪元更迭,又究竟会有,多少仙真会敬畏,这一座诛仙剑阵呢?
况且,这容成子,分明就是想要,踩着截教的威严,重新树立起,阐教的威严。
作为截教嫡传,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事情啊!
这便是所谓的大道争锋,退不得半步啊!
退了,以后传扬了出去,指不定要被某些,有心人给传成什么样子啊!
而众多截教仙真们,亦是各自手持灵宝,重新围了过来。
容成子一面敲着那混沌钟,一面破阵而去,在那位上清大道尊,不打算出手,将其拦下来的当下。
仅仅是凭借着,无当圣母等人,自然是拦不住,施展了法天象地,敲响了混沌钟的容成子。
即便是换做,上清大道尊当年,面对敲响了东皇钟的东皇太一,不也要是,暂避锋芒吗?
虽有众多截教仙真,以先天灵宝击之,可在片刻之后。
有一神人手持一口古钟,出了那洪荒大天地,入了那浩渺天界。
诛仙剑阵之内,有人走出,在浩渺天界的截教仙真们,无不适神色失落。
毕竟,那可是诛仙剑阵啊!
那容成子,又是刷了怎样的阴谋诡计,方才破阵而出。
一尊大罗道果,从诛仙剑阵之内,安安稳稳的走出来。
跟一尊大罗道果,从诛仙剑阵之内破阵而出,那是两个概念。
浩渺天界,南天门外!
恢复了本相,神色虚弱的容成子,看着拦路的妙秀,亦是无奈道:“妙秀啊!”
“你不在,浩渺天界之内,来着南天门外,拦住我的去路,又是为何呀!”
现在他在妙秀手中,已然没有软肋了啊!
以法天象地,辅以混沌钟,从诛仙剑阵之内,破阵而出来到天界。
已然告诉了,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阐教依旧没有衰弱,仍旧能够,屹立于下一纪元!
妙秀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只是知道,大师兄您老人家,去虚空海内寻到了一件宝贝。”
“可大师兄您老人家,却从不曾告诉我等,您找到了当年,东皇太一所遗留的东皇钟啊!”
“这可是一件好宝贝,只是大师兄,怎么刚到南天门,就把那东皇钟,给收了起来。”
一件东皇钟,顶得上数十件,先天灵宝啊!
可以说,手中握着东皇钟,基本上只要不是,碰到了混元道果,皆有一战之力。
容成子面色从容道:“师妹啊!”
“这东皇钟,如今我有大用,你就不要打,东皇钟的主意。”
“下一纪元,神治天地,阐教能否兴盛,就要看这东皇钟了。”
在传教之上,阐教比之截教,的确是弱了不小,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去改善。
关键就在于,这东皇钟啊!
诚如,西昆仑山上,那位女仙之手,手中的昆仑镜,可以逆流时空。
这东皇钟照样是可以,只需要炼制一些辅助灵宝,那么筛选弟子的道场,便可横亘在,浩渺长河之内。
招收弟子,并不一定要在当下,过去、现在、未来,皆可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