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摇了摇头,“我送出去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而且对于我来说,你这饵料比起那张票要更加珍贵。”
好吧。
听到大爷这样说,陈安和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推辞了。
这大爷显然身份不一般,这张票对普通人来说或许很珍贵,但对大爷来说,或许只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
就像后世有一句话,不要用你的全部家产,来挑战我的零花钱一样。
对某些人来说,这张票也只不过是他的零花钱罢了。
“那小子我今天就占大爷您的便宜了。”陈安和笑笑道。
“你如果受之有愧的话,就多点给我一点饵料。”大爷开着玩笑说道。
“没问题,这些都给您。”陈安和直接将剩下的饵料都给了大爷。
“那就谢谢了小伙子,我有事就先走了,有空再见。”接过饵料后,大爷便提着水桶离开了。
等到大爷远去,何雨水这才捅了捅陈安和的胳膊,好奇的问道:“这张票很珍贵吗?”
刚刚陈安和一直在和那位大爷说话,她没有看到票据,不知道是一张什么票能让陈安和这么激动。
陈安和深呼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这是一张手表票,你说珍不珍贵?”
“手表票?”
“真的假的?”
“魔都牌还是梅花牌?”何雨水闻言也激动了起来。
手表票可是很珍贵的,他们大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有手表,就是因为没有票。
“都不是,是劳力士。”陈安和说道。
“劳力士?这是什么手表,新出的吗?工人戴的?”何雨水一脸疑惑的问道。
“额...你这话说的也不是不对。”陈安和有些无言以对,劳力士最初的设计理念确实是以工人阶级为主导的。
那时候绝大多数贵族都是佩戴怀表的,而工人双手在干活的时候不方便从口袋掏出怀表。
劳力士便看准商机,推出了可以佩戴在手的腕表。
只是后来劳力士背叛了工人阶级。
“那这表是不是很便宜?”何雨水二问,既然是工人阶级戴的表,那价格应该比较平民才对。
只是为什么她没听说过呢。
“很便宜,才五百四十块钱。”陈安和点头说道,后世劳力士轻则几万重则几十万,这几百块确实很便宜。
“五百四...你说多少?”何雨水尖叫出声。
她连忙揉了揉耳朵,在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是五百四十块,而是五十四块。
“五百四十块钱。”陈安和一字一字的念道。
何雨水闻言,整个人愣住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五百四,五百四,五百四。
这抢钱啊这是,什么表啊,价值五百四十块。
魔都牌手表才一百二十块,梅花牌才两百九十块,这啥劳力士居然卖到五百四十块,两块梅花牌手表加起来才比得这一块劳力士。
他大哥工资才三十几块,五百四十块得不吃不喝一年半才能攒到。
这谁买得起啊!
“陈安和,你没和我开玩笑吧,这笑话不好笑,这表我都没听说过。”何雨水还是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没开玩笑,这是进口表,在国外档次比梅花牌高多了。”陈安和为其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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