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立刻迎上,道:“云汐醒了,可是被吵醒的?”
楚云汐摇了摇头,便是没什么大碍,道:“陛下的正事要紧,云汐好像听到刘大人在告状。”
“这……”刘大人心里更是犯嘀咕,赶紧叩首在地,道:“陛下,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楚久堂将军虽然位高权重,但做错了事情,自然需要受到惩罚!不能因为楚久堂将军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就偏袒……”
“呵”楚云汐冷笑道:“刘大人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陛下可曾说了什么?陛下还未曾说话,刘大人这是不是妄自揣度圣意呢?”
“陛下!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请陛下明鉴。”刘大人道。
黎牧道:“皇后说的对,刘大人不曾把事情说明,朕也不曾说什么,刘大人怎么好像未卜先知,就什么都明白了。”
刘大人一听,赶紧一个劲儿的告饶。
楚云汐道:“陛下,云汐着实很想知道,到底云汐的爹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刘大人如此咬牙切齿的。”
黎牧和楚云汐离开了大黎,都城里由楚久堂来坐镇,楚久堂简直就变成了代理皇帝,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由他来发号施令,先斩后奏,最后处理好了,才会写好奏折,让人送出大黎,交到黎牧的手中禀报一番。
这么一来,好多人看着楚久堂自然就会眼红,想要趁机给楚久堂捣乱下绊儿穿小鞋的人数不胜数。
只是楚久堂为人正直,根本没什么把柄,一不贪财二不贪色,结交的朋友也没什么狐朋狗友,想要随便牵扯他一下都很困难,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如此一来,虽然这些天日日有人找楚久堂的茬儿,但是愣是没有人能搬得动楚久堂这座大山的。
刘大人也想要把楚久堂搞臭,背后小动作没少做。
就在数日之前,却发生了一件事情。
刘大人痛哭流涕,道:“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的儿子,竟被楚久堂给活活打死了!”
楚云汐听了皱了皱眉。
黎牧就道:“刘大人具体说说。”
刘大人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迎驾,就是为了给楚久堂告状的,他的小儿子,数日之前在都城里惹了事儿,正巧被楚久堂给撞到了,便惩治了一番,没想到突然就死了!
这么一来刘大人不干了,简直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跑到楚家门口兴师问罪,但是又奈何不得楚久堂,所以才想出了这种办法。
楚云汐可不相信她爹会随便就打死个人,楚久堂绝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黎牧道:“刘大人先退下,这事情朕会着人去查清楚的。”
“陛下!”刘大人不肯走,道:“陛下,都城里的人大多数都被楚久堂收买了,还有一些迫于楚久堂的淫威,已经将事实情况扭曲,陛下切莫偏听偏信啊!这样会伤了无辜人的心!”
楚云汐觉得实在是好笑,道:“刘大人的意思是,让陛下只听你一个人说的话,就是英明神武了?刘大人还真是有意思,这就不叫做偏听偏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