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平稳的行驶着。
罗浩昨晚没大睡好,躺在车上假寐,就听到他们几个在那闲聊。
“明月观观主前些日子病逝了,新任观主的选拔角逐应该快开始了吧?”
“貌似是后天。”
“唉,咱们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接到任何的通知。”
“呵呵,习惯了。”
“你们几个别在那废话了,”左道士脸色不善的说,“要是你们平日里刻苦一些,学好本门道法,为本门争光,也不至于如此!”
三个人不敢再说了。
“不过,唉,这也不怪你们。”左道士叹了口气,“师父他的脾性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这句话勾起了罗浩的好奇心:“你们师父的脾气怎么古怪了?”
“别提了,”左道士说,“其实我们飞霞观在几百年乃至百十年前,在道教之中的名气一直很大,其他门派也对我们都很崇敬,只可惜后来,历代的掌门对‘因材施教’这个词都很偏执,只把本领教给最适合学习的人,而对于其他的那些资质平平的弟子,都是随便教教。”
“我能理解历代掌门都是想培养出完美的弟子,但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资质很好的人?还得是未成年的年轻人?再加上近现代科技飞速发展,对道法感兴趣的人也是越来越少,所以上门拜师的人就越来越少,资质好的就更凤毛麟角了。”
“找不到资质很好的弟子,本门也就逐渐没落了下去,别的门派都是人丁兴旺,再看我们门派,唉...”
李道士说:“左师兄也是因为在炼丹这一方面的悟性和资质都很高,所以师父就倾囊相授了炼丹技巧,对于我们这些一般弟子,真的只是随便教一些基本功,本门的绝技一个都不教。”
“我曾经对师父说过勤能补拙,”左道士说,“不用那么注重天分和资质,把本门的看家本领都也教给其他弟子,这样的话飞霞观也就不会这么没落了,但却被师父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句大不敬的话,”周道士说,“我觉得师父的责任心,很差。”
“闭嘴!”左道士脸一寒,“敢说师父的坏话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额,对不起大师兄。”
罗浩挑眉:“那你们门派都有什么绝技啊?”
“我们飞霞观的绝技多了,”左道士露出了骄傲的神色,“符术,炼丹,道法,奇门,傀儡......这么说吧,自道教出现以来,所有的技法,本门都有,而且都是绝佳上乘。”
“很多人都觉得我的炼丹术很厉害,甚至很多大门派都想挖我的墙角,但他们不知道,我这还只是学习了一点皮毛而已。”
罗浩点点头:“那这么说来,如果你们的师父能改变一下想法,你们门派还是能发扬光大的。”
同时,罗浩的心也痒痒了起来,要是真的像左道士所说,那他就得琢磨加入他们门派学点东西了。
下午两点多,他们终于停在了一座大山的山脚下。
本来罗浩觉得,作为左道士这么一个弟子都能开着一辆豪华宝马,那这个道观应该是不怎么缺钱,结果上了山来到道观门口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特么是道观?
破旧的山门,残破的石狮子,裂痕斑驳的牌匾......这更像是某个丐帮的临时歇脚地儿!
“我说,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出钱把道观好好修一修呢?这也太破了吧!”罗浩问左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