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孩童?”
此话一出,不仅在场的同僚,门外站岗的兵丁听见都互相看了一眼,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撼。
屋内瞬间闹哄哄起来了。
“真的只有三岁?”
“哪家的孩童,师从何人?”
“我倒是听过古有一位神童甘罗,六岁能赋诗,十二岁就出使西域。可三岁能对对子,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陆明边喝茶边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
直听的在场的众人是一阵唏嘘,一阵惊叹,到最后倭奴吐血晕倒地时候,有人竟然拍掌叫好起来。
可不多时,就有人疑惑了:“照陆大人的说法,那倭奴说出题目不过片刻的功夫,这孩子就有答案了,还对的如此工整,我总觉得不像他自己作的。莫不是之前听别人说过,自己记在心里,此时默背了出来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阵沉默。
记忆和创作,孰难孰易,大家心里都清楚。
一个三岁地孩童如果事先听过,记在心中,此时再趁机复述出来,这个假设听起来似乎更有可能。
毕竟,这孩子地表现就像话本小说里的故事似的,太匪夷所思了。
当初大家为这荡气回肠的故事所震撼,未曾思考太多,可‘三岁小童’,‘临场答题’这些要素都加入之后,于原本的对联两相对比,就带来巨大的不真实感。
这种反差不可抑制的带来了疑惑:这不会是他自己作的吧,我看八成是他听来的。
于是终于有人下意识说道,“我看这种猜测很有可能……”
话音未落,突然一声怒喝从角落传来:“梓然!闭嘴!”
被呵斥的人名叫高梓然,他吓了一跳,回头望去,见一位老者手中握着毛笔,正严肃地望着他,表情不怒自威。
原本吵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