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左右“两大护法”,闵如就算有登天的本事也无法挣脱。她撕心裂肺地哭嚎,眼泪积满眼眶才从旁边留下,很快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后娘闻声而来。
在妈子去拿布的空档,闵如听到个娇细的女声:“淼淼啊,你就忍忍吧,做小姐的哪有不过这一关的。姨娘小时候,家里还没这个条件呢...”声音甚是关切可怜,好像那布缠在了她身上似。
妈子拿来了布,眼疾手快地捉起闵如的脚;闵如又挣扎起来,哭喊的声音惨不忍闻。
“阿娘,妹妹不想缠,就不要缠了吧。”男孩的声音有些急切。
“可,可是...“后娘瞥了一眼丈夫,“这种事,你一个小孩子就别管了。”
“阿娘,昨儿不是还说以后将妹妹许给我吗?那妹妹不愿,就别缠了吧。”
后娘犹豫了几秒,还是改了口:“老爷呀,这淼淼看着也确实可怜,既然小新都这么说了,要不就...”
老爷听了,鼻子哼了哼,一瞥手:“那算了就算了吧。”
压着她的丫头走了,妈子把布一圈一圈拆下来,闵如擦了擦泪,朦胧中,看着那个男孩看着自己,还没看清,男孩便被他旁边的妇人拉走了。
后来,后来的事呢?
梦做到这里,闵如已经醒了过来。睁眼看了看手仍然搭在她身上睡熟了的孟素,闵如再次合上眼。
后来的几天男孩好像很少来找她,不久又听大人说,男孩被送去了学堂。闵如听了也闹着要去,阿爹起初不同意,听说又是男孩暗中求了情,爹看了眼她恢复好不久的大脚,叹了声气应允了。
后来,再后来呢?
闵如不愿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