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资本的,谁会把路堵死,何况她还是闵太太。
“我怎么什么都办不好。”林烟心里真有委屈,闵行洲听得出来,难得有心思夸她。
“你也没那么差,至少没被对方压下价格。”
林烟抬头看他:“你闵行洲的太太,能给别人压价?”
闵行洲放下茶杯:“这回记得是我太太了?为什么不事先找我。”
这话,他忙着应付前任,她如何上门自找没趣,对视下,她说:“怕你忙没时间。”
闵行洲不紧不慢撇开视线:“我两个亿的投资不是拿来跟你玩,没有回报随时撤资。”
大股东闵行洲,批文也是他让人办的。
“知道了,我回去继续想方案,不能给星河抢走。”林烟应。
闵行洲观察她的神情,发觉她似乎已经在想对策,挺上进,好教,倒希望有一天没有他,她也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活得好站稳脚跟,他说:“我来办。”
但眼睛没看过来一眼。
林烟收回手,心里头却很落寞,他们之间真的是多的都没有,他们之间的协议婚姻又能存在多久。
虽然心里无比怨闵行洲,怨他渣,怨他滥情,怨他藕断丝连,怨他含糊不清的跟她调情又不爱她,都怨,全怨,可事实上他对她的帮助没落下一样。
巧了,过去两天两夜,偏他也不分家产跟她撕协议,实在猜不透,同样不想猜。
没再想,低头喝茶。
茶涩,林烟放下,拿筷子夹米饭吃。
闵行洲靠在椅子上玩手机,等她吃饱,她吃东西特慢,没什么声音,又挑剔口味。
数分钟后,闵行洲伸手执起茶杯,置到唇边,有一点女人香贴在舌尖,看到杯口有一点粉嫩的口红印,他想问问她,为什么动他的茶杯。
就那几秒,林烟的手探过来似在寻找茶杯,转了几个弯弯。几乎是本能的,闵行洲把碰过的同一杯放到她手里,她执起,唇正对位置,抿一下,舌尖舔过唇角,舔出了靡艳。
这女人,真不老实。
看到她面前的瓷碟里,一小只奶白的兔子糕,她一勺一勺的抠,闵行洲哑声:“你是多久没吃东西。”
她拿湿巾擦嘴角,才回:“不记得。”甜度太腻,林烟喝口茶解腻。
闵行洲说:“我的。”
林烟看着闵行洲,半响,眼睛看向左手的茶杯,撒娇。
“都已经碰了,伱的我不能动?”
闵行洲笑得浅薄,倒是没说话,随她去。
饭吃饱,林烟拎起包离位:“我朋友还在后山,我过去打招呼。”
闵行洲没说什么,等林烟离开,他拨通电话:“见许冠昌。”
后山。
夜里一排排的灯泡挂在路边,绾绾和谢安在采茶,但那个人好像不在。
昏暗的光线下,易绾绾冲她招手:“我在这里!”
林烟走过去,谢安递给她一个竹筐,她接过听着工作人员的指导,学采茶。
易绾绾说:“我们还以为你回港城了。”
林烟揪着嫩芽:“事没办完,暂时不打算回港城。”
易绾绾笑嘻嘻地:“那挺好,去我家住两天。”
林烟问:“你家?”
“我…..”易绾绾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谢安推一把手肘,易绾绾忙换语气,“不去我家,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