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镇孙天碑落下,镇压了魏通天。
“轰隆隆”
明明只有十丈高的天碑,却如同一座万古神山一样沉重无比,牵引整片虚空都在摇晃,几乎破灭。
整个凤鸣城都像是地震了一样,许多街道都裂开了。
无数人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祠堂里,
魏家族人敬畏而激动,跪了一地,祖宗显灵了,惩戒了主脉来的这个嚣张可恶的使者。
“按我说,祖宗太仁慈,应该直接斩了他!”
“直接杀了,哪有镇压在此日夜折磨来的可怕?每天听着他的惨叫声,你还会做不孝子吗?还有胆对墙撒尿吗?”
“嘶,的确如此,祖宗神威莫测,此举意在警告主脉,也有可能在警示我们......”
......
镇孙天碑出世,上面凝聚恐怖浩瀚的气息,交织玄奥的神纹,还有血色雷火在燃烧。
魏通天被镇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只露出一个脑袋。
“怎么回事?”
“是哪个老六躲在暗中出手,滚出来!”
魏通天怒吼咆哮。
他不认为是祖宗显灵了,更多的认为是有强者躲在祠堂里,动用这座天碑至宝暗中偷袭了自己。
毕竟祖宗显灵太过匪夷所思。
主脉得到了第一代祖宗的尸身,都没有显灵一说,更别说凤鸣山支脉这里只供奉了一件从祖宗墓穴了挖出的陪葬品。
也许它是个宝物,但看起来毫无宝光,坑坑洼洼,铜绿斑驳,和主脉当年挖出的那几件宝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放我离开,该死!”
“我乃主脉使者,谁敢镇压我,主脉的怒火你们承受不住!”
“逼急了主脉,提着第一代老祖宗杀上门来,整个大虞国都要陪葬!主脉不可辱!我代表的是主脉的脸面!”
他怒吼挣扎,却毫不起作用。
意念呼唤身上带的一件极品圣兵,可刚刚冒头,就“嘭”的一声炸裂为碎片,坠落一地。
想要拨通传讯玉符联系主脉大人,但毫无信号。
魏通天变色。
“怎么会这样?!”
他察觉到他的浑身修为和实力都被禁锢了,在这座天碑的镇压下,居然丝毫都无法发挥的出来。
感知力也被锁死,无法外放。
他焦急,意识到大事不妙,内心越来越慌乱。
“难道真的是祖宗显灵了?!”
“不!绝不可能,魏通天啊魏通天,你要冷静一点,不要迷信!”
魏通天咬了一下舌尖,鲜血的腥气让他快速冷静了下来。
“当年挖走第一代老祖宗尸身,并将之炼化为人形神兵的时候,这样大不敬之举,祖宗都没显灵怪罪,其他地方也没听过这类事。”
“可见祖宗显灵纯属无稽之谈。”
“可是,刚才那道青光的确从此祠堂里飞出来的,难道祠堂里藏了一个不讲武德的老六,专门阴我?”
“草~”
魏通天越想越有这种可能,牙齿咬得咯吱响。
镇压在了这里,大不妙,得想个办法先脱困再说,毕竟,主脉还有一位大人在城外静候消息。
“他们把我镇压在这里,却不杀我,肯定是图谋不轨。”
“我得尽快通知那位大人这座祠堂中潜伏了一个不讲武德的老六,专门阴人,免得他老人家也被暗算。”
一念及此,
魏通天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望向祠堂里的魏守仁道:
“那位老汉......哦不,尊敬的族长,有话好说,何必撕破脸皮。”
“大家都是魏氏族人,一家人何必难为一家人?”
“这是一场误会,我刚才并不是真的想杀你们,就是吓唬一下而已,我现在知错了,求放我离开,我一定带你们去主脉享福......”
他各种诱惑与好听的话,说了一大箩筐。
然而,魏守仁不为所动。
魏通天又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多么不容易,所做一切都是被主脉所逼,他其实也是一个苦命人。
魏守仁依旧不理会。
时间流逝,眨眼间到了下午。
魏通天被镇压在天碑下,遭受风吹日晒,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气的大骂,各种恶毒的语言出口,最后气极吼道:
“凤鸣山支脉,你们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