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公孙策偏头,有些好奇,除了不得已的案情,包拯可是从来都不迟到不旷课的。这样一想,公孙策便脱口而出,“可是为了昨日的□□案?”
包拯一听,却是站定,锐利的眼神静静的盯着公孙策好一会,慢慢开口,“如果不是因为确定你真的是前日才进的书院,我真的以为你已经了解我很多年了。”
公孙策一僵,心头叫苦,他又露出什么破绽了吗?同时心头又有些委屈,他的确了解包拯很多年了,从十五岁到四十五岁,整整三十年时间了,几乎从未分离过,即便包拯掉下悬崖失忆了整整三年,两人间的默契也未见生疏反而更加亲密。
但面上,公孙策只能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包拯,“我说中了?也真是奇怪,虽然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总有种和你相识已久的感觉……”
包拯闻言,看着公孙策无辜的眼神,却是笑了,“我也是如此,总觉得和你似曾相识。”
“呵呵……”公孙策看着包拯难得露出的笑容,不由翘起嘴角一笑。是吗?可是他到重生的前一天,都不曾听包拯说过。
原来包拯和他初识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了吗?
其实,他也是如此呢。
这辈子就不用说了,上辈子,他被书院的同窗们起哄闹着和包拯比试的时候,初见包拯的刹那,那种感觉就很奇妙了,那时,心里就在想着,眼前这个黑炭头怎么那么熟悉呢?
两人对笑了一阵,包拯便开口说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好啊。”公孙策笑眯眯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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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去的老人家都很明显是被人生前害死,死后被人强行灌下了□□。”包拯边走边说道,眉毛微微皱起,“只是,很奇怪,这死去的老人家看上去很安详,一定都不像是被谋害的样子。”
公孙策走在包拯身后,看着包拯边走边低声说着话,分析着案情,眉毛微微皱起,手习惯性的背负着,不时顿下脚步,思量着什么。
从以前开始,包拯就是这样的一个思考案情的习惯,公孙策看着,不由笑了笑。
此时,思量着案情的包拯微微转头,便看见公孙策嘴边的笑容,微微扬眉,“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公孙策一愣,随即急忙摇头,“没有。”
包拯进一步追问,“那你笑什么?”
公孙策微微窘迫,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你吧?那样,包拯肯定又会发现什么的。便呐呐道,“我只是觉得,这死了丈夫的女人和公婆的相处会有些东西可以挖吧?”
包拯却是眼睛微微一亮,“说得不错。”
哈?公孙策微微睁大眼,有些惊讶的看着包拯,他蒙对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这□□案死主的屋前,很意外,这房子蛮大的,三进的院落,只是,这会儿他们来的似乎不是很凑巧,只见一个涨红着脸的年轻男子挥着扫把赶着一帮叫嚷着什么的男人。
包拯和身后的公孙策对视一眼,两人都悄悄站到了一边,安静听着那群人的叫骂。
“好你个秦大!你和那秦柳氏明明就是私通了,这会儿你淫、妇被下狱了,你还敢这么嚣张!告诉你!这是我们秦氏的祖宅!绝不会留给你这个半路跑来的野种的!”叫骂着的带头的是个身着绿色锦袍,一张脸看上去很斯文,可眉眼却尽是轻浮邪气。
“闭嘴!!秦文昌!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嫂子清清白白的!明明就是你这个混蛋觊觎我秦家的房子!栽种陷害我嫂子!”涨红着脸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很木讷老实,这会儿被气得手脚直发抖,骂骂咧咧的却是无法说出什么利落的反驳话。
“哈哈!觊觎你家的房子??我秦文昌还需要你这破房子吗?!也不打听打听!我秦文昌在这个庐州有多少产业?我还需要你这破房子?!”
“你——”
……
之后,那群人又叫骂了一阵,便想一哄而入,而那年轻男子虽然力气不小,可也架不住那么多人一哄而入,就在公孙策犹豫着是否要出面之时,便见沈良在巷子尾,带着几个捕快匆匆赶来!
“我们走吧。”包拯转头说道。
公孙策点头,跟着包拯,两人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