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真这才反应过来,靠!原来是先礼后兵。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一见面就这么客气,原来是想让他当替罪羊。
林天真一出现,屋子里的人全都傻眼,最为震惊的莫过于美妇人,“你是何人?为何又在我房中?”
美妇人第一次听林天真说路过没怎么在意,毕竟她是真不认识,但这次又从床底下出现,上次可没幽会成功,这次可不同。
想到幽会过程可能被林天真听去,她也慌了。
林天真见美妇人慌张的模样,急忙解释,“我只是路过,刚到刚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美妇人听到他说刚到才暗中松一口气,不过中年男人却听不进这种解释,“好你个小白脸,上次逃了就算,竟然还敢回来,来人,抓住他!”
林天真见势不妙,急得握紧了拳头,“靠!有没有搞错?怎么还出现?”
乌柯岛,乌柯岛,快带我去乌柯岛啊。
林天真刚急完,很久没出现的通道瞬间出现,眨眼的功夫就将他吸走。
那群手下刚要动手抓人,人就消失不见,屋里头的人都吓得不轻,以为见鬼。
林天真被卷入通道之后又天旋地转,这次他谨慎许多,确定一切正常后瞄准乌柯岛的画面。
岛上阳光明媚,族人们全都刚醒不久,宿醉之后他们完全没有一丝不适,就跟平时醒来一样,他们听到高台那边有吵闹声,不约而同地朝那边聚集。
长桌前有个人高马大的炼丹师,二十出头,块头却比武者还强壮,他按着疼痛的后颈向族长告状,“那小子若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把我打昏?”
族长一如既往地淡定,“柄厥,天真绝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你喝多了撞到什么地方。”
长临也激动地附和,“就是就是,天真哥哥是好人,他绝不可能偷丹药。”
“怎么不可能?我亲眼见他偷走重霖金丹,我刚想上去抓住他,他就把我打昏。”
柄厥愤怒地说起昨晚的事,他也不想把救过他们的恩人往坏处想,但他确实见到林天真拿走了重霖金丹,而且他后颈处疼痛也证明他昨晚所见并非看错。
乌柯一族的人心思都很纯粹,他们都不太愿意相信他们用百炉宴招待过的人会是坏人,但是柄厥这人从来没有说过假话,而且他跟林天真也没有恩怨,不会好端端恶意中伤。
族人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这件事。
族长并没有被柄厥的话影响,而且还有意无意地维护林天真,“柄厥,天真绝不会偷丹药。”
柄厥见族长这么帮林天真说话,更加生气,“他只不过是刚来一天的外人,族长你为何信他不信我?”
“我并不是不信你,我只是相信天真绝不会偷丹药。”
“可我真是亲眼所见。”
“眼见不一定为实。”
“族长……”
族长处处帮林天真说话,气得柄厥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族人们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
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之际,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悠长的叫声。
“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