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

“妗妗，有件事，不知道讲不当讲。本座一身追随仙尊的脚步，尚未成仙，其他的事情暂且不想……”

“上仙，你不用说的。你是高高在上的上仙，看不上我们这等凡尘女子到也正常，我也没想过越界的事情，只是单纯的仰慕，仅此……而已。”

明明被看见了眼角的泪痕，她偏要装的无所事事。

这样太过直截了当，会不会真的不好……

陈长生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妗妗打断。

“上仙，你不用多说的，既然你睡不着，那就听我讲个故事吧。”

不是我睡不着，是你在这里，本座夜不能寐而已。

“十八年前，清风城中，有一路边行乞的女孩，她穿着破烂，往往吃了上顿没下顿。”

“她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无父无母，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街坊邻居都没有印象，但见其可怜，也都会接济一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一群火袍男子骑着烈马，冲进清风城中，大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连孩童也不曾放过，纷纷斩马下，更是折磨那些怀有身孕的女子，做尽恶魔之事。”

“几个男子看那女孩生得讨喜，就想圈养起来，长大以后供他们享乐。女孩虽小，却也懂得感恩，看到他们杀死救济过自己的街坊，想手刃仇敌，宁死不从。”

“几个畜生见劝说无效，放逐女孩，放言三天后，找到她的话，就杀了她。”

“小女孩害怕啊，一直跑，一直跑，跑进丛林，躲进山洞，甚至不敢涉足的河流也都潜进几次。”

“可他们根本打算放过那个女孩子，一路上派人跟踪，直到三天后找到女孩所在的洞穴，那时候女孩夹缝中生存，太过劳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正在睡梦之中。”

“他们好像疯子一样，在女孩旁边大笑，变态，疯狂！”

“女孩心生绝望，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就要撞向南墙，可他们也没有让她如愿，当即抓起女孩，从洞穴中狠狠朝外边甩去。”

“若不是下面是潮湿的松土，可能女孩已经气绝身亡了，不过当时的她，更宁愿自己变成一具死尸。就不会被跳下来准备补刀的畜生，玷污了眼睛。”

“那畜生抽掉裤绳，送掉裤子，露出那不可描述之物，就要走向那小女孩。”

说到这里，妗妗咬牙切齿，眼神中是悲伤，是愤怒。

“这样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可女孩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候，一道剑光从远方斩下，那畜生立刻尸首分离，就连剩下的畜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树上，死的不能再死。”

“来人告诉女孩，要想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立足，打铁还需自身硬！”

“从那以后，女孩跟随男子回到宫主，努力修行青兰决，从此铭记师尊教诲，嫉恶如仇。”

“这也是为什么，当女孩看见郡中孩童时，会如此激动，哪怕舍弃性命也要帮助，因为感同身受！”

“这也是为什么，女孩一定要不远万里，渡海求仙，为的是那曾经救赎自己师父。”

“在这途中，遇到青兰宫的叛徒，女孩本以为当年的悲剧会再次上演，就在那个时候，女孩生命中的光出现了，他一袭白衣，从天而降，斩杀面具男。从那时候起，他就在她心中深根发芽。”

“不过女孩清楚，她和他的差距，如若鸿沟，无法跨越，所以她只是仰慕而已，仅此而已。”

“上仙，你别介意哈，我只是借着酒劲给你说个故事，我真的没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妗妗身上已经满是酒气，说完那句话后，瘫倒在桌上。

看着伶仃大醉的妗妗，陈长生又无奈，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