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人都站在门外了,院里也没有动静。
魏长风又按了几下门铃,这才听到院里有人回应:“来了”
细碎的脚步声过后,是乌兰,从里面探出头来,面似冰霜:“你你回来了?这么晚来干嘛?”
“乌兰,你怎么回事?我来还要知会你一下?我来找我三哥过小年儿。”骆霜晨想笑,看她的样子好像谁惹她了一样。
“小晨子,你三哥家好像出事了”乌兰看了看其他几个人,放低了声音说,“你们快进来吧。”
“你说你,这小年儿,说什么呢?乌兰嫂子?”陈允先推门就进,“我早就饿了,立马开饭”
乌兰把众人让了进来,迅速把门关上,她跑到骆霜晨的前面说:“你的那个相好的也在呢,就是没再看到云秋太太,白天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大官喝了一天有酒,后后来,管家来福被杀了,后来那几个当官的都走了,现现在三爷他们都在听雨楼上呢,一个时辰了,没有出来,你那个相好的不让我上后面去,怎么地情况我也不知道。”
“来福死了?这不是晦气人呢?大过年的,谁敢在三爷家里杀人?”陈允先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能不能换个词儿?什么我相好的?是我未婚妻好不?”骆霜晨本想管家意外之死却是个小意外,倒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好,允先和长风随我到后面,龙叔你们把饭菜准备好,我们一会儿要吃团圆饭。”
乌兰拉了一下骆霜晨的衣襟说:“你可心真大,估计事儿不小,还想着吃饭呢”
“女人啊,能不能别瞎说?”骆霜晨心中有些担忧,但他还是装作没事儿一样,大步流星向后院的听雨楼走去。
这听雨楼是二层小楼,仿欧式建筑,一楼是纳兰存放一些瓷器和古玩的地方,上二楼得走外跨砖砌楼梯。
就当骆霜晨推开二楼房门的时候,只见屋里挂着白布幔帐,正当中是燃着两支大蜡烛的灵堂。
纳兰面色蜡黄,呆坐在地当中……
“三哥,我回来了咋?来福叔死了?怎么死的?”骆霜晨确实是感到意外,却没有那么悲伤。
“啊?寒生,你你可回来了”纳兰一把抱住了骆霜晨,“这事怎么办?太让我难心了”
“这有什么难心的?三哥咱不坐在地上,起来说,行不行?”骆霜晨扶起了悲痛欲绝的纳兰。
“怎么能不难心?怎么不伤心?你三嫂她走了”
“啊?不是来福?”骆霜晨有些懵了。
“就在今天下午,来福被杀了,你三嫂也被杀了”纳兰眼含泪水,沮丧至极。
“啊?啊我三嫂?你是说这灵位是我三嫂?”骆霜晨转过身来,掀起了厅正中小床上的白床单,看到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钮云秋。
“寒生,我们三嫂真的走了”卢颂绵从里间走了出来,头上戴着白花,“三嫂当我如亲生女儿一样,我给她披麻戴孝。”
“这是谁干的?啊?报警了没有?”骆霜晨抱住卢颂绵的双肩大声问道。
“三哥不让,三哥”卢颂绵哭着说道。
“三哥呀,都出了两条人命了,为啥不报警?”骆霜晨悲从心中来,泪从眼中流,他感觉这事太突然,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回你回来了,你就是警察,还报什么警?你看着处理吧。”此时只见里间门来了,程恭年半倚在床上,手中拿着勃朗宁手枪,枪口正对着跪在床前的祝云鹏。
“什么?老祝你杀了我三嫂?你你真干得出来”骆霜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抓住了祝云鹏的衣领,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