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一进来,就看见了满嘴胡言乱语的肃王,整个人都懵了。
这句严肃的话语,是从肃王口中说的吗?
莫非这位肃王殿下,真的知道了学习的重要?
下一刻,朱拓麻溜一下就躺到了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位导师一脸懵逼,这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想要让肃王明白道理,认真读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罢了,做一日的老师,一日的授课,何必跟肃王一般见识。
不值得。
所以,朱拓在睡梦中,他没有理会,而是继续上课。
而此时,黄子澄也在国子监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黄子澄现在的身份,甚至还要超过方,黄子澄于洪武十八年中进士,被朱元璋任命为太常寺丞兼编修。
换句话来说,黄子澄便是将来的皇帝之位。
只是后来方孝孺十族被灭,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方孝孺的名气一下子就盖过了黄子澄,有的称赞方孝孺刚正不阿,有的痛斥方孝孺的书呆子。
无论如何,方孝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与其一比,被灭九族的黄子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黄子成进入国子监后,随手扯过一名监考,面容凝重的问:“肃王殿在哪里?“
“黄编修要见肃王,有何贵干?”
黄子澄满脸的愤怒,冷声道:“国子监,本就是教育之所,而不是他的肃王府,他的肃王府整天在国子监里睡觉,我黄子澄一定要替国子监铲除这个祸患。“
“什么?”
“黄编修所言极是,我们对肃王一直不满,只是奈何不了这寮,如今黄编修愿意代天行道,我们便为黄编修引路。”
管事喊了几个人,就朝着朱拓的班级走去。
看到这一幕,那名讲师也是一脸懵逼,停下了上课,呆呆的望着黄子澄等人。
黄子成一眼就看见了熟睡中的祝拓,上前拍了拍桌子,发现朱拓已经醒来,便冷声道:“肃王爷,纵然是亲王,也不能在国子监里好好休息!”
朱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黄子澄,却不认识他,叫道:“你是什么人?你没看到我在睡觉么?都给我让开,不要打扰我休息!”
黄子澄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位肃王还真是够嚣张的,连他都能让他滚。
陆小凤叹了一声,说道:“我叫黄子成,是太子爷的师父,听说肃王才华横溢,就算是方孝孺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这次来国子监,就是为了和他争一争。“
“哦。“陆小凤道:“我知道了。朱拓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很多人都在等着和我争论呢,你以为你是谁?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和你争辩,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去挑战我的两个弟子,等你打败了我的弟子,再来和我理论。”
黄子澄又望向杨荣,又望了望石景同。
杨荣和石景同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黄子澄在《真经》上的造诣极高,两人联手也不是对手。
黄子澄冷冰冰的道:“我对别的事不争,不如就把方兄和肃王两个人的争论,好不好?“
石景同和杨荣都是微微颔首。
在古时候,讲课已经成为一种风气,而且它的教学方式也非常的灵活,不象现在的课堂上,教师对着一大堆人讲话。
在古时候,老师会带领学生在山川河流中闲逛,闲聊几句。
或是与自己同代的人,在妓院里抱着美人,宣扬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