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长的吓死人的npc交代剧情后，墨羽大概是知道了这里的亡魂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原因。

最开始，这群人老老实实在家吃着香肠唱着歌，突然被崩坏砸脸当场去世，自然是内心数不胜数的戾气，但是在见识到初代理之律者乔伊斯的所作所为后，他们被其行为感动，于是纷纷摒弃了心中的冤仇开始一心一意反抗崩坏。

这个时期，这里亡魂们的思维还没有现在这么激进，毕竟有个现成的为人类作战的律者在前，要是真的有律者脱离了律者的控制他们自然欢迎。

然后，就轮到老杨那个“谈判专家”出场了，三言两语把西琳对天命的仇恨引到了全人类身上，再加上奥托暗中的搞事，寄……于是后面就是第二次崩坏的大爆发了。

第二次崩坏也导致了绝大部分亡魂观点的转变，律者什么的还是直接消灭的为好。不过还有一小部分人依旧保持最初的观点，于是这两帮人就这么分立了出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帮子人吵得愈发激烈。

“不过还好，虽然；平日里吵得脑袋都快打破了，但是众人在对外时还是非常一致的，毕竟主次关系大家还是分得清的。”虚影说完盯了墨羽几秒，随手说道：“而且，我们虽然不能离开这里，但托理之律者权能的福，如果想的话，我们是可以连通上外界的信息网络的，在你所作所为的影响下，不少原本激进派的人也开始转变自己的思想了。”

“那个，我打断一下。”墨羽举手问道：“你说了半天两派分立，跟布洛妮娅现在的这个要死不活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嗯，理论上来说，没有。”

“搜嘎。”墨羽手中电锯轰鸣声响起。

虚影一下子就方了：“等等，其实还是有一点关系的，放下你手里的电锯，听我解释啊。”然后又是一连串的长篇大论。

大概的意思就是，之前的虽然核心持有人与内部的亡魂会有沟通，但是中间是存在一个媒介的，类似于处理器一样的存在，将三十万人的思维整理后再与核心持有者的意志沟通，所以自然无事。

但是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布洛妮娅的思维跳过了中间的处理器直接与三十万人的思维链接上了，想想三十万个人在你脑袋里吵架的样子吧。

于是布洛妮娅的小脑袋瓜子，很不出意外地烧了，她的昏迷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而已。

“不过她本人虽然昏迷了，但是意识与亡魂的链接并没有完全断开，剩下的那一点残余，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了。”虚影无奈地一摊手：“唉，说实话，还不如彻底断开呢，现在这情况，一旦她醒过来，思维线路又会自动连上，然后她的大脑又得再宕机一次，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搞不好会造成不可逆损伤的。”

“这就是所谓的脑残吧。”墨羽话音刚落，一条还残留着体温的白丝已经熟练地缠到了他脖子上：“等等，布洛妮娅，我就是开个玩笑，松手啊，我不能呼吸了啊！”

虚影无视了面前两人的打闹行为，说道：“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没办法，让她意识完全退出去，然后把核心重启一下，应该就可以重建之前的媒介了。”

“这玩意还能重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