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民,你赶紧回答娄晓娥的问题。”
“你说鸡不是傻柱偷得,这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坐在叁大爷的位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怀民问道。
这里只有他是不带私人恩怨,是真心解决问题的。
李怀民对他点了点头。
这才说道:
“叁大爷,因为我知道这鸡是谁偷得。”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亲眼看道棒梗和小当在轧钢厂旁边的广场水泥管子里,在做叫花鸡吃。”
“棒梗嫌弃叫花鸡没味道,还跑去轧钢厂一食堂偷酱油。”
“当时傻柱拦住了他,问出他的鸡是偷来的。还说了一句:原来是李怀民的鸡,那就没事了。”
“还夸棒梗偷的好。”
“所以,这鸡根本就不是傻柱偷得,他只是在替棒梗顶罪。”
李怀民把事情来龙去脉完整的说了出来。
他解释的太清楚,以至于所有人都清楚他说的应该是事实。
“我说傻柱他在轧钢厂班,怎么有时间回来偷鸡呢,原来鸡是棒梗偷得。”
“贾家的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他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可是你们说,傻柱为什么宁可自己承认偷鸡,也要保护棒梗?”
“还能为啥,肯定是为了秦淮茹呗。”
住户们叽叽喳喳,有人说出了实话。
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转头冲着李怀民喊道:
“李怀民,你眼睛瞎了?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从来不偷东西,你凭什么说他偷了你的鸡?”
贾东旭也说道:
“李怀民,就算我家棒梗吃鸡,也不一定就是你家的鸡啊。”
“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棒梗如果跟傻柱说他偷了鸡,肯定也会很小声,怎么会让你听到呢?”
“你这话肯定是编的吧?”
秦淮茹也可怜巴巴道:
“李怀民,你是不是看错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如果因为这件事被关进少管所,这对他未来有多大影响啊。”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有秦淮茹全都清楚,这鸡就是李怀民的。
三人态度各不相同,但是明显全都想赖账。
李怀民淡定道:
“我是不可能看错的,是不是棒梗偷的鸡,只要把他和小当叫出来就知道了。”
“小孩子吃东西肯定不知道干净,现在衣服应该还有油脂呢。”
“据我所知,贾家一个月定量才六两肉,不可能吃的一身油脂。”
“除非,他们吃的,是一整只鸡。”
李怀民思路清晰,完全不给贾家赖账的机会。
秦淮茹只能看向傻柱。
声音中带着乞求道:
“傻柱,你告诉李怀民,这鸡不是棒梗偷得。”
“棒梗还这么小,他不能被冤枉啊。”
傻柱刚才被住户们嘲笑,本来已经不好意思再帮秦淮茹了。
可是看到秦淮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他的心就再次躁动起来。
“李怀民,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我都已经承认是我偷了你的鸡,你干嘛还不依不饶的?”
“我何雨柱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说想要多少赔偿吧。”
易中海早就猜到鸡不是傻柱偷得。
也猜到他可能是替棒梗顶罪。
此刻也是沉声说道:
“好了,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傻柱因为次被李怀民踹了一脚,心里有怨气所以偷鸡报复李怀民。”
“虽然鸡是他偷的,但不是道德问题,只是为了报复情有可原。”
“那么接下来,咱们就谈谈赔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