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爷,如果不那个,伺候您到明天是五两银子,如果那个的话,是十两银子,因为小女子还是第一次,所以还要另外再加二十两银子,一共是三十两银子。”李师师见秦观很想和自己那个,不禁羞红了脸说道。
“三十两就三十两,我不差钱儿,虽然我经常来‘翠玉楼’,别的姑娘没有你这么贵,可是你真的比她们漂亮许多,歌也唱得好,值了!”说完开始除去自己的衣服。
李师师也明白自己身处青楼,虽然自己今天是第一天接客,但失去第一次也是早晚的事,不如就跟眼前这位秦爷那个,何况他又这么有钱。
于是李师师收起了琵琶,在房里找出一颗“免孕丹”服下,这“免孕丹”可以在三十六时辰内保证不会怀孕,然后来到床榻边,由于是第一天接客,也没有什么经验,干脆就坐在床边等秦观除去自己的衣服,脸蛋仍然泛着红。
秦观走过来坐在李师师旁边,开始除去李师师的衣服,除去得只剩下里边的亵衣。
油灯光照着李师师,秦观看得两眼发直,和李师师一起,然后除去李师师的亵衣,和李师师尽情地那个。
因为是第一次,床留下了痕迹。
“这张床单我收藏了,再给你加五两银子!”那个完的秦观显得非常满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对着李师师慷慨地说。
“秦爷,那么接下来,您要小女子为您做些什么呢?”刚刚被秦观那个完的李师师,也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坐起来对秦观说道。
“下棋最能消磨时间了,不如我们下几盘围棋吧,看看你的棋艺如何?”秦观笑着回答说。
“好吧。”李师师起身去拿过两盒围棋,然后放在床榻边的桌子。
于是他们坐在椅子开始对弈,秦观要比李师师大三十来岁,李师师自然不是秦观的对手。
对弈了几盘,两人都觉得困乏了,又都宽衣解带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观醒来穿好衣服,就到一楼跟李蕴结账了,昨天一共消费是三十五两,他大方地把三十五两银子交给了李蕴,手里拿着昨天的床单,当战利品拿回家去了。
秦观刚一走,李蕴就来到李师师的“淑香房”,向李师师问道:“李师师,昨天第一次接客,感觉怎么样呀?”
“这位秦爷出手挺大方的,不过就是要我跟他,好难为情的。”李师师含羞答道。
“是啊,我们女人呀,就是依附男人而生存的,男人要求和我们那个,这也是很正常的。”李蕴偷笑了一下,对李师师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感觉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别人,好像失去了点什么一样,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李师师说着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不像嫁人那样,习惯了就好了,我们‘翠玉楼’是东京汴梁最豪华的青楼,大商大贾达官贵人都会光顾,可以挣到很多钱,运气好被人赎了身,嫁给他们当妻当妾也是有可能的!”李蕴略带自豪地说道。
“嗯,我会好好接待客人的。”李师师幽幽地说。
“好了,这是你昨天接客的酬劳,十二两银子。”李蕴递过来十二两银子给李师师。
“翠玉楼”的客人都是在李蕴这里结账,结账完了之后,这笔钱分成三等份,一份用于“翠玉楼”的修缮建设资金,一份给李蕴,一份给接客的姑娘。
所以李师师昨天接待秦观所得的三十五两银子,她能分到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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