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三个都在拼命地拉,可是忙了半天,车子还是在原处。
秦钟,知道原因吗?”
另类的开始,顿时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
浅显的故事却让老秦陷入了深思。
秦可卿目光如水,顾盼神飞,痴痴的看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爱郎,倏然间浑身微微一颤,如中电殛,脸上顿时荡起一片红晕。
旁边服侍的宝珠、瑞珠发现异样,顿时惊了个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霞满双颊。
“这姑爷……也太胆大了吧?!也太会玩了?!不过……挺刺激!嘻嘻……”
二女不时的背过身子,抿嘴偷笑。
原来,在餐桌下面,赖尚荣居然色胆包天,在岳父和小舅子眼皮底下,悄悄的抓住了秦可卿的葱白柔荑。
秦可卿触电般要抽出,却被赖尚荣顽强而坚决的握着。
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让秦可卿心如鹿撞,却又不敢挣扎,又挣脱不了,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真的十分辛苦。
……
“我知道为何拉不动车?他们三个的力量没有往一处使……”
秦钟转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继续道,“甚至,如果他们的力量太大,不仅不能将车拉走,甚至会把车拉散拉翻。”
“秦钟真聪明,你比朝廷很多大官大老爷都看得清楚!”
对于表扬这件事,赖尚荣从不吝啬,随之道,“无论解决边境,亦或天灾,都离不开人。
是以,攘外必先安内,首先解决吏治。
如同三个小伙伴,劲不往一处使,如何抵御天灾?
而朝堂,远不如这三个小伙伴,最起码,他们还心往一处想。
朝堂之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如何御敌,如何抗灾?
更可恨者,前方奋勇杀敌,后方却下黑手捅刀子,如何能胜?”
“最可靠的是人,最不可靠的还是人。”
却见赖尚荣眉梢一挑,若无其事继续道,“大乾双悬日月照乾坤,太上皇与皇帝并立临朝,如何让朝堂上下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不从最核心解决这个问题,大乾内部将永无宁日。”
说话间,却不耽误手上的小动作,轻轻的划着秦可卿软软的手心。这时秦可卿倒是可以脱离魔掌,可又……有些舍不得。
二人虽然已坦诚相见,琴瑟和鸣,这种如同偷晴的感觉,触电般涟漪般一波波席卷着全身的敏感神经,最后又万流归宗,齐聚在大脑。
秦可卿十分担心狂跳的心会蹦出来,垂着脑袋,双眸水波潋滟,脸色血红似乎可以滴出水来,连鹅颈都开始变得粉红。
偷偷打量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赖尚荣,心中暗啐道:“这个坏痞装的可真像啊?!
一心二用,说话的条理还如此清晰?他是咋做到的?”
“荣儿具备大格局,大视野,看问题一针见血,是干大事的料。”
老丈人看着赖尚荣愈发的顺眼。
他身处文官之中,周围全都是假大虚空、虚与委蛇的伪君子。
而赖尚荣虽不在朝堂,看问题却能快刀斩乱麻般直截了当,鞭辟入里,给秦业带来了浪潮式冲击和震撼。
因为,赖尚荣根本没有细问问,比如九边之患到底为何?吏治如何之乱。
而是站在更高的“道”的层面,高屋建瓴分析。
“攘外必先安内,这个提法新奇,但最直接。”秦业的口气格外的和善,“荣儿可知双皇并立的来历?”
“愿闻其详!”
赖尚荣正襟危坐。
刚穿越而来,原本准备躺平一阵,原身不务正业,根本不关心朝堂大势,对大乾的密辛更是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