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还算得上是一个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男人。
“杨志哥哥、秦兄弟,二位要落草,何必舍近求远的投奔梁山?”
曹正笑着道:“距离我这酒肆的不远处,有一座二龙山,二龙山的寨主邓龙,原为二龙山宝珠寺住持,绰号‘金眼虎’。”
“此人不守清规戒律,几年前率众僧徒养发还俗,收拢地痞贼子,聚众四五百人占据二龙山打家劫舍,剪径掳财。”
“若二位兄弟要落草,这二龙山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闻言,秦牧与杨志对视了一眼。
杨志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着酒。
不论秦牧是选择落草于梁山也好,或是落草于二龙山也罢,杨志都会跟随。
可能在杨志看来,二者差别不大。
“店家!给洒家切两斤熟牛肉,上一壶好酒!”
这时,一道宛如惊雷炸响的叫喊声响起,着实是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好大的嗓门儿!
秦牧循声望去,只见酒肆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壮硕的身影。
不,准确来说,是一个大胖和尚。
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脱的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腰间挎着一把戒刀,肩上还扛着一柄禅杖……
鲁智深?
秦牧有些惊疑不定。
“敢问,足下可是拳打镇关西,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鲁智深?”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如何认识洒家?”
鲁达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后脑勺,放声大笑道。
“久仰,久仰。”
秦牧微微一笑,上前朝着鲁智深抱拳道:“鲁兄,在下秦牧,生平最喜欢结交英雄好汉。”
“你鲁智深在我心里,便是一位难得的大和尚、伟丈夫!”
“鲁兄若不嫌弃,过来一起喝酒吃肉如何?”
闻言,鲁智深又是哈哈大笑,立刻大马金刀的跟曹正、杨志坐在了一桌。
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对自己阿谀奉承的话语,谁不爱听?
这一番吹捧后,鲁智深对秦牧的好感,便又多了几分。
此时四人坐到一块儿,又闲谈起来。
杨志、鲁智深和曹正互通姓名,都因在江湖上久闻对方的名号,所以很快熟络了,已经无话不谈。
鲁智深又喝了一口闷酒后,颇为怨愤的道:“三位兄弟有所不知。洒家原本也是想到二龙山落草的,只因洒家在路过孟州十字坡,张青、孙二娘夫妇说青州的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
“未曾想,洒家到了二龙山,请求入伙,却被寨主邓龙回绝,洒家便与邓龙动手厮杀。”
“邓龙那厮打不过洒家,差点被洒家一禅杖砸死,命丧当场,他不得已,便关闭山下关卡,封锁了上山道路。洒家现在是根本上不得二龙山,唯有另寻他法了。”
“这……”
曹正和杨志都不禁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起来。
“我有一计,可使邓龙下山。”
秦牧淡淡的笑道。
“哦?秦牧兄弟,快快说来!”
鲁智深很是惊喜的道。
“鲁兄,邓龙几死于你手,必然暗恨。曹正兄弟可假装捉到你,绑你去见邓龙,而后趁其不备突然发难,杀了邓龙,夺了他的山寨,岂不能成功?”
“好!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