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鸣躺在床,撸着布偶猫,回想了一番自己穿越过来后干的事情,没什么规律可言,还是在一个舒适圈圈里打转。
其实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随遇而安,躺平的生活。
不用像原世那样退伍之后忙忙碌碌,一睁眼就要去挤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拿手机看,一路到公司,又是这个文件那个表,还有司的斥责和臭脸。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堵车堵到你崩溃,钻回只能放下一只床的出租屋,也只能靠和游戏打发无聊。
他原世最刺激的就是得到空间后,和那些大鼻子斗智斗勇,哪怕是最后输了……输?他输了吗?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胡思乱想中睡着了,布偶猫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易忠海一进屋擦了一下头的汗,连连感叹:“厉害啊,真不愧是做政治工作的干部,眼光真准,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柱子和棒梗这么像呢?”
一大妈有些懵了,说:“啥?棒梗是柱子的孩子?这不可能吧?”
“你胡说啥啊,我什么时候说棒梗是柱子的孩子了,我是说他俩很像,都是缺少父亲的疼爱,柱子母亲走得也早,淮茹又是个只知道疼,不会管的,就算她想管,旁边那个贾张氏也会拦着她。你说,我该怎么把他俩领到正路来呢?”
一大妈看着快陷入魔怔的易忠海,不知道说什么好,暗自怪自己没能给老易家留个后代。
许大茂端着鸡汤高兴地进屋,娄晓娥还没从自己的幻想里走出来。
“娥子,你说这次傻柱会不会被送进监狱关几年?”许大茂咧着嘴,就差大笑三千场,真是解气啊,他何雨柱也有今天。
娄晓娥这时看许大茂,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跟傻柱比,他还能看,跟人沈主任一比,这是个啥玩意啊。
虽然心里嫌弃,但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应该不会吧,估计也就是罚个钱,被教育一顿。”
“啊?那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傻柱进去过个年,要不然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
“你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可想,不会是想去求人沈主任吧?”
“咦?你怎么跟我想的一样?”
今天的贾张氏很反常,除了怼许大茂,后面竟然一直不露头,让秦淮茹感到奇怪。
按贾张氏平时的习惯,有热闹就往前凑,无理也要搅三分,今天会这么老实?
“你奶奶今晚怎么了?”秦淮茹问棒梗,虽然恨不得揍他一顿,还是没舍得下手。
棒梗撇撇嘴,说:“能怎么,见着背枪的害怕了呗。”
“你们就不会离厂子远点吗,偷吃个鸡还让人抓住了,你说咱赔的钱够买多少鸡了,这年还怎么过啊。”秦淮茹埋怨道。
棒梗用手擦了一下鼻涕,说:“都怪那该死的傻柱,肯定是他告的状,我和小当槐花吃鸡时,他跑到我们跟前,他走后不大会儿,保卫科就来了,肯定是他。”
贾张氏一听,这还了得,傻柱都欺负到她孙子头了,骂骂咧咧地开始诅咒那该死的傻柱了。
钻到被窝后,贾张氏问秦淮茹:“淮茹,你说这个什么沈主任是干什么的,这么年轻就能当主任?”
“人家是从战场回来转业的,听说在一个厂里当科长,这不是人家有本事升官了吗,就来我们厂当主任了。”
“那还真是本事了,要是我们棒梗有这个本事多好,那还不是小姑娘随便挑。哎?淮茹,你叔家的京茹不是还没说婆家吗,能不能跟这个沈主任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