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来到了审讯室。

周长青跟着。

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还在单向玻璃后，一个个宛如听课的学生，有些人还拿出了笔记，准备记录。

“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见到人来，李永华异常暴躁，奋力的抖动四肢，乖乖椅的手铐哗啦啦直响。

被闷在这里好几个小时，李永华虚汗直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李永华！”

赵川前，站在李永华面前，笑吟吟看着他：“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川，正是鄙人，锁定了你是连环强歼杀人案的凶手。”

“什么凶手？你神经病呀，我怎么可能是凶手。”李永华眼睛有些红，怒喝道。

“稍安勿躁嘛，你这么着急，这么愤怒，有失水准，也没有当老师的那份淡然，会让我很失望的，到时候就算破了案，我的成就感也不高，拿出你一个高智商罪犯的淡定，好吗？”赵川躬身，低头直勾勾盯着他。

李永华眼角猛跳。

片刻，李永华依旧愤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李永华直接闭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赵川笑了笑，道：“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起诉你的证据，只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而已，这是我们对罪犯最后的善良，你还别不信，菊轩小区地下车库里的铁棍和受害者的贴身衣物，我们都找到了。”

“当然，你还是不说，我也不强迫，那接下来我说，你听！”

“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你随时可以打断我。”

李永华拳头紧握，有些颤抖。

尤其是说出铁棍和贴身衣物的时候，拳头顿了一下，之后再也控制不住，抖动起来。

赵川淡淡说道：“你应该是第一次犯罪，所以第一起案子发生地点，距离你学校附近的房子非常近，只有两公里不到，因为你熟悉周围环境，这样会让你感到安心。”

“通常初犯心理，会找到自己心理觉得熟悉的地方犯案，那就一定在自己居住地附近……”

“为了这起案子，你策划了很久，足足八年，也或者说，是足足二十年。”

“因为你从你当高中老师的那一刻起，你就对青春的少女们，就没有了抵抗力，你想要得到她们，但是你又害怕，害怕被发现而丢了工作，害怕被人知道你有变太心思。”

“这些年你忍得很辛苦吧？”

“直到八年前，你当了班主任，你这颗心再也按耐不住，你开始借着老师的身份，占女生的便宜，谅她们也不敢反抗。”

“而且你足够聪明，你道貌岸然，你装出一副为人师者的模样，从不给那些女生告你的借口，因为你只是占一点点便宜，拍拍手，拍拍肩，拍拍腰……”

“这点便宜会让你非常爽，爽到骨子里的那种。”

“可是，便宜占多了，人就开始贪了，直到四年前，你们班有一个女生早恋，你愤怒的把隔壁班的男生打个半死。”

“你是嫉妒，嫉妒他能够跟你看的女生相拥，相吻，而你只能偷偷摸摸拍拍手背，占点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