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走了。
它是我养的一只通体雪白的猫。
毛发蓬松柔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盛满了整个星空。
它是我在公园游玩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的,仅用了120大洋便从猫贩子手里带回了家。
与它一同带回的还有—只折耳英短蓝猫,她叫芒k,是我给煤球精心挑选的童养媳。
煤球一岁了,可以拥有自己的家庭和宝宝了。
他被母亲照顾的很好。
事实上母亲并不喜欢猫,自从和父亲离婚后,她大多数都是一个人生活。
我带回煤球的时候母亲极其反对,她总是絮絮叨叨着:“养大你们三个我就够了!我可不想再伺候谁了!”
我们三个,我,二妹,三弟。
母亲自然是在我们三姐弟都成长为大人后才离开父亲的。
她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将一辈子的时间都耗在了父亲和我们身上。
若不是我极力劝说,想必她还会继续委屈自己和父亲度过余生。
父亲出轨了,他总是这样,享受着母亲照顾家庭的方便,然后自己在外面有了女人。
我没有见过他出轨的对象是否美丽温柔,但我想,一定比母亲年轻。
第一次知道父亲出轨的时候我正读初中。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我拎着厨余垃圾下楼,一个不高的青年男子喊住了我。
“你认识木东么?他是不是在这栋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