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训斥,小弟们垂下了头,不敢吭声。
技不如人,说什么都没用,再解释下去,那就成狡辩了。
咸湿气不过,拨通了靓坤的电话。
“靓坤,你几个意思,派小弟来搅我的场子?”
靓坤一听到咸湿的声音,就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来的。
他直接选择装傻充楞:“咸湿,我倒是要问问你什么意思,我正和我马子密西密西啊,你扫兴呐!”
“大晚的不找马子暖被窝,是不是年纪大了,肾虚不行?”
咸湿被靓坤一杠,顿时恼了:“艹,你特么给我装傻是不是。”
“你小弟鲲鹏在庙街,打伤我十几个兄弟,还干死一个。”
“怎么地,想要插旗开战啊?!”
“你洪兴号称港岛第一社团,我联社社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要是想开战,别搞偷袭这一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咸湿越说越激动,嗓门大的仿佛要把电话给震碎了。
靓坤把电话拿得老远,用小拇指扣了扣耳屎,一脸不屑地道:
“要不要这么大声啊,嗷嗷乱叫。”
“这么会喊,不如去教会唱男高音,混什么社会?”
“你联合社就芝麻绿豆点大的社团,也敢和我洪兴叫板。”
“联合社十几个烂仔,干不过我一个新收的四九小弟,这么没用,还有脸打电话来哔哔,我都替你害臊啊!”
咸湿听到这里,气得七窍都要冒烟了。
“靓坤,你特么别给我打哈哈。”
“鲲鹏是你小弟,他惹事了,你就得教育,要是你没本事教,我帮你教啊!”
靓坤听到这里也不爽了:“艹,你特么脸大是吧,我的小弟要你来教?!”
“你要是想干架,我靓坤奉陪到底!”
咸湿一听要干架,顿时就迟疑了。
小弟拉出来赛马,那是要钱的,受伤了,汤药费少不了,死了,必须得给安家费。
他刚扔出去二三十万,正心痛呢。
晒马他是不想晒的,但是也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以后只会让别的社团更看轻。
于是,咸湿正色道:
“动不动就说开打,你唬我啊。”
“小弟做事不地道,你这个做大哥的护着算几个意思?”
“让鲲鹏出面,给我联合社摆个和头酒,当面赔罪,这事就算过了!”
靓坤一听咸湿这话,心里明白,对方压根也是不想让小弟出来晒马的,代价太大。
其实他也只是放放狠话。
慈云山一战,让他损失了不少,再加地盘扩大,需要人手。
而且现在和大B竞争湾仔话事人,真打起来,伤元气。
不过,摆酒是不可能摆酒的,太丢脸。
他的目的是帮鲲鹏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靓坤冷声道:“咸湿,你发梦啊!”
“让洪兴一个一流社团给你们小瘪三社团摆和头酒,牙都会笑掉!”
“既然是小弟惹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一个星期以后,搞个拳赛,是熊是狗的,擂台见真章。”
咸湿听到靓坤提出打擂台,他也正有此意,于是顺坡下驴,冷哼一声:
“打擂台就打擂台,到时候让你家鲲鹏吃不了兜着走!”
“我联合社打拳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怕你们一个四九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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