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柳城，庄教授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直播间中。

很多本来就看柳城不顺眼的人，听到庄教授这么说，也纷纷忍不住敲打起键盘。

加入到谴责柳城的队伍中。

「之前那些吹捧柳城的人呢，看到没有，现在就连华清大学的教授都站出来指责柳城和他的分手论文了！」

「我早就说过，像是柳城这样的人蹦跶不了多久的，被本校的大佬公开怼，以后再也不能营销学神的人设了吧？」

「笑死，只不过是学术的意见不合而已，弹幕的某些人也用不着纲线的吧？」

「哇！这也算纲线，有本事你们到线下去说庄教授也纲线啊，人家教授都觉得柳城的分手论文有问题，柳城肯定罪大恶极。」

「……」

从写分手论文的那一天开始，柳城就想到过。

要是有一天这倔脾气的老头看到他那营销号画风的论文，说不准蹦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只是……

柳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老头不但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还是在毕业答辩这么隆重的场合。

“老庄啊，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选错了研究生导师？”

庄教授的声音越来越大。

眼看着这老家伙指着自己得意弟子的鼻子骂，向来脾气好的陈教授，面子也有些不太好看了。

皱着眉头看着庄教授，不赞同道：“柳城的分手论文，我是他的第一位读者，我认为他的分手论文写得非常好！”

“一直以来，学术派写论文，都拘泥于相似的风格里。”

“柳城这一次的论文，虽然写作的文风十分大胆，可一篇概率学论文该有的理论，数据论证一个也没丢，甚至写的比大多数人的论文都要清晰，明朗。”

“我认为论文也需要不同的风格！”

陈教授不开口还好。

这一开口，无异于火浇油。

庄教授吹胡子瞪眼，“我就知道，柳城曾经那么严谨的一个孩子，论文画风突然这么跳脱，肯定和你这个老东西脱不了关系！”

陈教授虽然平日里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