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中气十足,紧接着就有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闯了进来。
他也不管那么多,拔出手中的长刀朝着那些板子砍去。
这些板子都是木头的,哪里是这钢刀的对手,三两下,这些差役的板子就纷纷被砍断在地上。
然后,这男子手起刀落,王烨的枷锁也被斩断,王烨总算是恢复了自由。
王烨赶紧站起来,这时王烨才看清楚面前的男子,不就是那陈永思,陈副将么!
陈副将站在堂下,朝着翁阳云喝道:“好你个翁县令,此人乃堂堂琼王世子,你居然敢让其戴上枷锁跪在地上,你翁阳云藐视大乾律,该当何罪!”
这时,王文和也被陈永思的手下带了进来。
陈永思见到王文和,也不等翁阳云说话,接着质问道:“还有这位乃我大乾皇帝御赐的琼王,他在衙门前敲响登闻鼓,你不仅不亲自出门迎接,反倒是派人将琼王给赶走,你藐视皇上,藐视藩王,你区区一七品县令,谁给你的胆子!”
王烨是第一次发现,这陈永思副将居然口齿伶俐,这一声声质问,直接将翁阳云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这翁县令仗着自己是翁家人,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这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陈永思如何不知,但是这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却都不能说出来。
翁文成这时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己哥哥,心想难不成这事情又黄了?
好在这翁阳云能够坐上县令的位置,那也是因为有几分本事的。
所以翁阳云赶紧开口道:“陈将军,本县令办事无须你来指手画脚吧,你一个镇南军的副将,按照我朝的规矩,武将可是不能干预文官施政的。”
“我可是大乾琼州府东澳县的县令,本官办事也无须向你解释吧!”
“更何况,面前这位所谓的小王爷,他残忍害死本官麾下的牛捕头,本官让其跪下受审,不合乎法理,但是合乎人情吧!”
王烨这时终于知道自己为啥被带来了,说他杀了牛捕头,难怪这牛捕头一直都不在这里。
“翁县令,你可别血口喷人,你说我杀了牛捕头,你拿证据来!”
王烨朝着翁阳云说道:“我这几日可都在壮士酒楼,我的伙计,还有来饮酒的宾客都可以作证,你平白无故就污蔑我杀人,你哪来的理由!”
不等翁县令开口,翁文成这时便站出来说道:“怎么不是你,那日我带着牛捕头在你们酒楼喝酒,我还有牛捕头可都和你发生争执,当时典史可都在场,可以证明!”
说着,翁文成指着翁成济问道:“是么,你来做个证!”
翁成济一直都低着头,此时被翁文成拍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王烨,又看了一眼翁文成,没说话。
“叫你说话你不说,那日你砸了我的头,我都还没找你算账!”翁文成指着翁成济骂道:“窝囊废一个,你要是敢说谎话,信不信我老账新账一起算,要族长直接把你赶出翁家!”
“不要啊!”翁成济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他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日我在场,我都看见了!”
说完,翁成济连看都不敢看王烨一眼,慌忙低下了头。
翁文成这时志得意满的说道:“诸位可都听到了,那日我们典史大人也在场,他亲眼看到王烨和牛捕头发生争执,所以王烨心中一直嫉恨牛捕头,便在今日下手,淹死了牛捕头!”
“人证都在这里,王烨,你可认罪!”翁阳云觉得这样也就差不多了,虽然他为官这么多年,知道就这样定罪有些武断了,但是这大乾的百姓也就这水平。
他们发现不了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