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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如遭雷击。
如果太史慈生于现代,指不定已经开始利用反诈APP拨打反诈热线了。
认命是不可能的。
太史慈双臂聚力,身躯微躬,握住手中长枪,已做出搏命态势,目光冰冷无比。
但等待他的,只有委屈。
周围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兵马,迅速向前靠拢,将太史慈围在圈中。
太史慈活脱脱像是西虹市首富中大翔足球队的足球。
那些敌军各个着甲,甚至还拿着盾牌。
让太史慈极度愤尤的是,他们根本就不拿兵器!
“母之,诚彼娘之非悦!”
太史慈左冲右突,像极了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
除了低啸虎吼,再也没有一丁点办法,自然也便没了脾气。
一直等到他被周围人卸掉了身上的长枪和弓弩,他晕乎乎的脑子这才稍微清醒过来。
但仍旧充满问号。
任谁也不可能想到黄巾贼帅之子能去自己家,而且商量的还是怎么去对付黄巾贼!
这上哪儿说理去?!
关键是,为点啥啊?
土坯房只有半百老母,家中既无资财,更无典藏。
自己在辽东得罪黄巾军了?千里追杀令?
想不通想不通!
“慈不过东莱鄙人,与阁下并无仇怨,为何诱骗吾到此!既已诱骗,杀又不杀,却是何故?!”太史慈心态爆炸。
看着太史慈拧的像麻花一样的眉头,管翀的脸上也露出不好意思的目光,嘻嘻哈哈道:“实在是事出仓促,子义勿怪,勿怪。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之所以行此下策,实在是有缘千里一线牵。”
“竖子安敢辱我!”
太史慈痛骂一声,这腌臜话让他恶心透顶,撇过头去不看管翀。
此人先前明明像个正经人,现在看起来实在是令人反胃。
“我对子义确无冤仇,之所以不在兰里聚拿你,是为不让伯母心中凄苦。”管翀找了个理由,太史慈听后冷静下来,就听他继续道,“不过此番也给子义一个教训,子义闯荡江湖多年,竟不知江湖险恶?日后行兵做事,总要前后思量。”
管翀笑呵呵的,事情的确仓促了些,但结果是好的。
太史慈沉默,心里面不断思忖对方所说的日后前后思量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让我投降?
呵……
五日前,从床上伸了个懒腰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管翀,内心波澜不惊。
而后他就开始呼唤系统。
脑海中的记忆在逐渐融合的过程中,他眉头也越蹙越紧。
东汉末年。没有系统。管亥之子。北海围城。
这几个关键词被管翀筛选出来之后,一个人设清晰无比——乱世下的小虾米,刘玄德的投名状,他一下子急了。
管翀从床上蹦下去。
当得知管亥刚刚杀了宗宝,准备围城。又问有没有人进城又出城,他稍微长舒了口气,‘没有’这个回答是穿越后听到的唯一好事。
要是有,他已经决定跑路了。
前世,管翀是个骨灰级三国爱好者,各类网络小说读了个遍,同时还钻研当世背景,对于穿越三大神书加以学习,时时刻刻等待系统前来。
而现在,人穿了,情况不妙了……
投胎有误啊兄弟们!